弘晝和可盈。
而永璧等人也站了起來,全都捂着嘴,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
弘晝這才省起,他和可盈已經修改了髮型,笑道:「不必如此,有什麼啊,一會兒我一個個給你們剪頭髮,全當過了一回理髮師的癮。」
「剪頭髮?」永璧驚叫:「阿瑪,都要剪嗎?」
弘晝點頭,在這裏,他有絕對的權威,怕是沒人敢不聽的。
可盈看着孩子們一副為難的樣子,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我跟你們講啊,這是船上,可沒有那麼多水給你們洗頭洗澡,要是不剪的話,等將來下船的時候,頭髮上長虱子,可不要怪我哦。」
晴兒紫薇還有和靜低了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是極不情願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傳來:「我明白了,孩子們不願意,就先從我這個老婆子做起吧。」
可盈趕緊回頭,一看是耿太妃已經過來了,趕緊過去扶住老太太:「額娘,您老那麼大年紀了,這頭髮不剪也罷了,我們小輩們都剪了,省出水來給額娘用,額娘不要……」
可盈話還沒講完,就被老太太給打斷了:「那怎麼可以,額娘可不能例外,自古都有這當頭的人以身作則的故事,在這船上,額娘的歲數最大,位份也最高,自是該當做出個樣子來給小輩們瞧瞧的。」
說着話,老太太一揮手,極有氣勢的說道:「好了,先吃飯,吃完飯,主子奴才們一塊剪,全都剪了清靜。」
可盈無奈的笑笑,看看弘晝,弘晝也聳聳肩膀,表示沒有辦法。
一家子們吃了飯,弘晝和可盈拿過剪子來,弘晝給永璧幾個男子剪髮,可盈則幫耿太妃還有晴兒等幾個女子剪髮。
等到剪完的時候,天已經近晌午了,大夥拿了鏡子來一照,都感覺極新鮮,忍不住互相指着笑出聲來,倒是沒了先前不情願的樣子。
剪完了頭髮,幾個女孩子又圍着可盈,嘰嘰喳喳的看她的衣服,都覺得很新鮮,可盈趁機又拿出幾套來給她們換上,倒是打造了幾個現代的都市麗人出來。
吃完午飯,太陽並不太強烈,可盈讓人搬了椅子來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風,看着海景,倒是有一份怡然自得的樣子。
旁邊,紫薇捧着果汁,晴兒喝着茶水,和靜拿了一本書在讀,幾個女子坐在一起,倒是一副引人的美景。
那頭,弘晝已經吵吵着讓人放了小船下去,他和永璧、永璸、多隆和爾泰坐上小船,手裏拿着釣杆,在海中垂釣起來。
可盈看了,忍不住跳起腳來:「喂,弘晝啊,你們幾個小心點,這海里可是有鯊魚的。」
弘晝朝這邊看過來,大聲喊了起來:「沒事的,這裏海面平靜,又是近海,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萬事小心為上。」可盈兩手圈在嘴邊,繼續大喊。
她這一講完,那幾個也坐不住了,紫薇扶着船欄杆,朝海里看過去,頓時嚇了一在跳:「多隆啊,你可要小心一點。」
晴兒和和靜也站了起來,圍在紫薇身邊朝海里看,弘晝朝她們比個手勢:「你們別再喊叫了,有魚也被你們嚇跑了,放心吧,等我們釣上海魚來,晚上咱們來個全魚宴。」
見弘晝說的極堅決,幾個女人也不再羅嗦,不過,卻還是極緊張的關注着,弘晝的運氣很不好,釣了很長時間都沒有釣上一條魚來,永璧和爾泰運氣不錯,已經釣了好幾尾尺長的魚,看着人家的收穫,弘晝急的臉都紅了,可惜的是,越急越釣不上來,越釣不上來越魚,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到最後都沒釣得上來。
最後,當幾個男人提着水桶從小船上上來的時候,幾個小的興奮莫名,全都在細細琢磨着該怎麼吃這幾尾魚,偏就弘晝這個老的,拉長着一張臉,不言不語的。
那啥,晴兒和紫薇也不給面子,拉着和靜圍在自家男人身邊,一個勁的誇獎着,更加看着那些魚可愛,氣的弘晝差點沒過去把這些人轟走。
可盈看了,暗笑不已,拉了弘晝坐下來,端給他一杯果汁喝,這才笑道:「你啊,也彆氣了,你知道為啥那魚兒不找你嗎?」
一聽可盈這話,不但弘晝稀奇了,就連幾個小輩都很不解的圍坐過來,紫薇挽了可盈的手臂催了起來:「額娘啊,你別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