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高明的卜算手段,他還是欽佩不已的。
對於這些奇人異士,他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愛惜!
此時。
那九叔已經對許凡的手段深信不疑,再次開口時語氣中有了與長輩交談的敬意!
「仙師,如今賭局已定,老朽還有一事相求。」
「我觀犬子王鷹之仙道氣運與您相衝,恐怕難免要毀於你手!」
「然而,我觀其壽元一道的氣運尚有變數,不知日後出手時,能否留他一條性命?」
「我痴迷於占卜一道,窺探了太多天機,連累了他們母子!」
「我夫人臨終前刻意囑託,懇請我不要嫌棄他,護他周全!」
「還望仙師法外開恩!」
撲通!
說話間。
九叔竟是直接撩衣跪伏在許凡面前。
五十里外。
王鷹透過千里眺望符,看到這一幕不禁頭皮發麻。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連自己師尊都奉為上賓的九叔,怎麼會如此下作。
此刻。
許凡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九叔,卻是沒有滿口應下此事。
「他能不能活關鍵在他,而不是在我!」
「若是他一意孤行,再找我的麻煩,天王老子求情我也不會饒他!」
「我愛惜你是個人才,如果他迷途知返,我也不介意隨手饒他一命!」
「不過,除了事先說好改運符玉的事外,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
「必要之時,幫我出手一次,哪怕是有違天道,說些謊話!」
「否則,我定殺之!」
許凡言辭冷厲,語氣中透着果決,絲毫沒有恐嚇對方的意思。
就仿佛那九叔此刻不答應,他即刻就會將王鷹除掉一般。
後者雖然不願,卻也心知許凡說得出,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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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生雖然自由灑脫,痴迷於占卜一道,救人無數,卻是唯獨虧欠王鷹母子。
為了其安危,他哪怕是死也毫不猶豫。
何況,許凡只是要他說些謊話,最多也就是遭受些天塹罷了。
像他這種人,已經不奢求來世了!
「好,我答應仙師便是!」
「至於製作改運符玉的事,以前輩的修為,難道還需要老朽出手嗎?」
許凡淡然一笑,這才拉着九叔,來到一片完全阻擋王鷹視線的區域。
將自己的易容術撤去。
嗡!
現出真容的剎那,那九叔只覺得一股強大至極的恢弘之氣鋪面而來。
仔細感受之下,他吃驚地發現,其中包含的氣運變化之複雜,居然包羅萬象,福禍參半!
「啊?這這這……這是什麼相運?!」
「至邪至煞與大道恢弘並存,運起則問鼎九天,運落則萬劫不復!」
「竟是個亦正亦邪、神鬼莫測、萬世罕見的奇怪氣運!」
「這不正是相經寶典里……」
言及於此。
九叔話音竟然變得愈發模糊,仿佛是有所顧忌,就算是他自己也已經聽不清了。
頗為忌憚地看了許凡一眼,他這才又道:
「閣下氣運之複雜,以我如今的道行,卻是沒有太大的把握能改得了的!」
「我只能一試,最多影響你十年內的氣運,便是極限!」
「而且你的氣運瞬息萬變,也可能幾日後便超出了如今相運的掌控!」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