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摟在懷裏,右手開始不老實起來:「膽敢謀殺親夫,看老夫饒得了你!」
天溪穴受制,一種熟悉的癱軟感傳來,穆大小姐頓時大驚,整個人如同刺蝟般蜷縮了起來:「壞蛋,現在是白天……你、你不要太過份啊!」
楊默嘿嘿一笑,無名指順着邊緣一滑,精準地搭在了食竇穴上,嘴巴卻是輕輕地湊到那隻溫潤如玉的耳朵旁吹了口氣:「很過分麼?」
心中卻是一陣滿足的嘆息。
尤物啊!
有些女人,臉蛋漂亮是漂亮了,但真要是卸去盔甲攻陷三壘,就會發現其實也就那樣,「內在美」與外表雖然不至於說形成強烈反差,但也相去甚遠,至於實際體驗嘛……能到八十分就不錯了;
有些女人,或許長得不是很漂亮,甚至從外面看上去身材也不是如何顯眼,但開始親密接觸以後,你就會發現處處是驚喜,即便還沒到本壘的地步,但是幾乎可以判定,此女必有內媚;
而像穆大小姐這種長得又漂亮,又有內在美,還能不斷給你帶來驚喜的雙高姑娘,那簡直十萬人里都未必能碰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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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既然遇上了這等尤物,又難得沒有人打擾,不好好探索一番,那楊默不是傻了麼!
穆大小姐自然不知道這個混球在想什麼,眼見着這傢伙竟然開始把手伸到自己後背脫卸起裝備來,趕緊死死擋住楊默的左手,語氣里也帶上了一絲哭腔:「壞人,晚上好不好?我今天約了落落和卓瑪麗,一會兒要是讓她們撞見,我還怎麼活啊!」
楊默一愣,旋即有些不滿:「你約了林落蘇她們?難得有一個二人時間,你把她們約過來幹什麼?」
話雖如此,但還是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穆大小姐固然是難得一見的雙高分美女,但惟有兩點不好……
這位同志除了臉皮薄之外,也未免太敏感了些。
這裏的敏感,不是心理層面的敏感,而是物理層面的敏感。
簡單來說,這姑娘屬於各種意義上的外冷內熱,別看穆大小姐在外人面前一副冷若冰霜的石女模樣,但只要是被楊默佔了便宜後,臉上的春紅和眉宇之間的水意,起碼要半個小時以上才能消掉。
這也是為什麼穆大小姐可以在晚上乖乖地任由楊默把自己剝成兔子,卻死活不肯在大白天讓這貨佔便宜的主要原因。
大家都不是瞎子,頂着一汪春意出來,傻子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你讓臉皮本就薄如紙扉的穆大小姐怎麼見人?
滿是遺憾地把手抽了出來,楊默一邊任由穆麗雅羞惱地拿着小拳頭錘着自己的胳膊,一邊有些不甘地問道:「雅兒同志,你跟那兩個傢伙約的是什麼時間?」
穆大小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不滿地說道:「什麼叫那兩個傢伙?落落是我姐妹,你能不能用詞謹慎點……還有,卓瑪麗好歹是卓伯伯的女兒,今天也是第一次以私人身份見面,你到時候嘴巴可得悠着點。」
楊默有些貪婪地掃了掃穆大小姐凌亂的領口處露出的那絲白膩,毫無誠意地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你還沒說,跟她們約的是什麼時間呢。」
法律合規部的卓瑪麗會忽然蹦出來,其實也不難理解,既然前天蒞臨德州的工作巡察組裏面有某位姓卓的大人物,那麼出於某種心照不宣的規則,人家的女兒自然會繼宋文軒和林落蘇之後,跟楊默多多親近一番。
對於這種事,楊默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或者說,當他決定跟穆大小姐走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他很明白跟穆大小姐這種家庭背景的姑娘走在一起,會面臨着什麼。
因此,不管是多了一群同齡人跑過來分蛋糕,還是自己那位準岳父瞞着自己早早地就開始了孤島二號項目的立項籌備工作,他都毫不意外……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