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這樣的情況,康熙自己的感覺還沒有那麼大,但是身邊貼身伺候的李德全和魏珠,也許是旁觀者清,感受的要深刻的多。
至少,康熙每次跟阿柘愉快的聊完天后,對下面這些伺候的奴才甚至都會更寬容一些。
對着外大臣跟幾個成年後漸漸不得他意的兒子,態度更是要和緩了不少。
所以,在阿柘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贏得了幾乎整個乾清宮上下的喜愛,成了這裏最受歡迎的人,沒有之一。
這就導致,每次他們招待起阿柘來,也格外的殷勤,這可是帝王級的服務,讓阿柘也很受用就是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一同用了晚膳,阿柘便留在了阿哥所住了一晚,但是他心裏想着事情,第二天好不容易挨到上完課就跑回了四貝勒府上。
回到那裏的時候,四阿哥還在臥室旁邊的小書房處理摺子,阿柘問清楚了,並沒有四阿哥的門人在那裏商量事情。
所以直接便沖了過去。
四阿哥看到他又是風風火火的樣子,就想到了昨天得到的消息,心裏也知道他這是又因為什麼了。
將他叫道自己身邊,輕聲訓斥道:「你也一天天大了,怎麼還是沒一點穩重的樣子,回來了連身衣服都不知道換一換。」
阿柘已經被他管的很習慣了,不但不生氣,而且還笑嘻嘻,很是得意的樣子。
看他這個樣子,四阿哥也拿他沒有辦法。
向外面一看,果然喜安已經捧着衣服在那裏等着了,當下親自動手,伺候着這位小爺將外裳換了。
阿柘乖乖的在那裏任由四阿哥給他換好衣服,這一年多里,這樣子的相處已經成了兩人的常態,不但身邊的奴才們見怪不怪,連相熟的幾位阿哥都已經習以為常。
換好了之後,也不再找地方,四阿哥早挪了挪身子,將自己坐的椅子空出了小半邊給阿柘,他坐上了之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對着四阿哥問了起來。
「四哥可知道賈家出了一個含玉而生的哥兒?」
四阿哥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回道:「這消息早已經傳開了,京城裏有頭有臉的人家不知道的少。」
阿柘生氣的拿腦袋頂四阿哥,他明明就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的。頂了兩下,看到四阿哥還是不肯給他解惑。
只能氣呼呼的問道:「四哥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四阿哥有些無奈,阿柘真的是被寵的太過了,有些事情總是太天真,不過,也幸好是這個性子,要不然汗阿瑪也不會待他如此之好。
那賈府含玉而生的哥兒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跟阿柘有關係,也卻實有關係,但說是沒關係,也就真的沒什麼關係了。
不過,既然是能夠引起帝王注意的事情,自然是要讓阿柘直接從汗阿瑪那裏得到消息才好,這樣才不會讓汗阿瑪覺得阿柘的反應是經過別人指點的,讓他老人家看到阿柘最真實的應對,才能讓他更加的信重阿柘啊。
這樣的阿柘也才能更加的安全。
要說是否擔心阿柘的應對不合他那位汗阿瑪的心思,這還真的沒有,不說他深知阿柘的性子,就是阿柘這一年多的所作所為,也沒有辜負他的這份信任。
準確的說應該是,不但沒有辜負,而且讓他很驚喜,這從李德全、魏珠對阿柘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
那兩位汗阿瑪身邊最為信重的太監總管,可不是對誰都笑的那麼一臉褶子的!
不過,他還是要再強些才好,雖然在明面上的勢力不好過於發展,以免踩到汗阿瑪的底線,但私底下的人脈卻不能放鬆。
愛新覺羅家不殺子,只要汗阿瑪還在,他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但阿柘雖然是了因大師養大的,又深得汗阿瑪的寵愛,但是史有明鑑,帝王的所謂寵愛其實是最不牢靠的,阿柘畢竟只是養子。
如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他當然是願意相信汗阿瑪,但是如果涉及到阿柘,他卻總是想把一切都攥在自己的手心裏。
所以,自己的勢力跟武力只有在任何時候都能保住阿柘的時候,他才能徹底的放下心。
但是,現在還是差些呢!
不過,這些卻沒有必要跟阿柘說的。
輕描淡寫的將阿柘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