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喜安現在卻是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主子病成那個樣子不讓在屋裏伺候,不讓叫太醫,不讓去喊四阿哥~~~
喜安在外面甲板上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又探頭向船艙里望了望,發現阿柘那邊沒什麼動靜,但是主子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卻還沒有換呢。
想了想,還是一咬牙,叫過來兩個小徒弟讓他們守着艙門,不許別人進。
自己轉身向着康熙議事的地方跑去,現在只有這麼一艘大船,雖然狹窄了些,但是跑腿什麼的卻方便了很多。
沒想到,剛剛走到半途,便與匆匆趕回來的四阿哥碰上了。
喜安一見四阿哥立即喜盈於色的迎了上去。
外面人多不便細說,四阿哥雖然心裏焦急萬分,卻也只能暫時忍耐,一行人急匆匆的到了阿柘的船艙。
四阿哥走了進去,看到阿柘就那麼安靜的躺在床上,一走近,就知道他這是在運行功法呢,但是那滿臉的汗水,緊皺的眉頭,都說明他現在很不舒服。
問喜安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阿柘並沒有出過船艙,出事前也就是大約兩刻鐘前,他聽到了一聲痛呼,進來時主子就有些不大好,卻不讓聲張,只是讓扶着躺在了床上。
四阿哥見再也問不出什麼,只能揮了揮手讓他出去端了盆水進來。
親自動手,給阿柘擦乾淨了汗漬,又換了身衣服。
皺着眉頭看了半天,實在是想不通阿柘這到底是怎麼了,但很可能事關修煉,想來那些太醫也看不出什麼。
正想着該怎麼辦的時候,卻發現阿柘竟然將自己精神力外探了出來,他這是想幹什麼?
直覺可能有什麼大事情,將阿柘向裏面挪了挪,自己也脫了外袍,躺在他身邊。
兩人日夜在一起,對對方的精神力再熟悉不過,所以也放出了一股精神力,沿着阿柘的方向追了過去,當追到盡頭的時候,也得到了當時阿柘的同樣待遇。
腦子好像被一柄巨錘砸到一樣,精神力當時就被彈了回來,他的意志堅韌,雖然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好歹沒有痛叫出聲。
倒是握着阿柘手腕的那隻手,當時不由自主的收緊,雖然馬上意識到不對,又放鬆了下來,但是還是讓阿柘悶哼了一聲醒了過來。
四阿哥看到仍然皺着眉頭卻睜開了雙眼的阿柘,雖然有些心疼剛才可能握痛了他,但還是欣喜他終於醒了過來。
忍着頭上疼痛,一邊小心的揉着他的手腕,一邊輕聲問道:「阿柘可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聽到他的問話,阿柘的腦子裏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四哥啊!
將還有些不適的身子向着他那邊靠了靠,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剛剛習慣性的在水裏釋放精神力尋找靈石的時候,突然遇到了~嗯~像四哥剛剛遇到的同樣的事情,然後我躺在床上運行功法的時候,卻發現腦子裏好像多出來了,很多很熟悉的畫面,感覺很奇怪。
所以才想着再去那裏試一下的,不過再次過去的時候,那裏對精神力好像已經沒什麼攻擊性了,好像很容易的就穿過了一層界膜,我剛剛要查探,四哥就來了。」
四阿哥聽了阿柘這話卻輕聲說道:「阿柘還是太莽撞了,怎麼不等四哥回來一起查探?」想了想又說道,「阿柘先好好的休息一下,現在已經停船,我們等一下大可親身到出事的地方探查一下。」
阿柘自然點頭說好,他剛剛雖然沒有來得及探查那裏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但是卻能感覺到它的廣袤無邊,而且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氣息,所以私心裏還是想去弄個明白。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在床上運功調息了一個時辰,此時天早黑了起來。
相視一眼,兩人也不換衣服,也不走出艙門,直接從船艙中特意開出的給人看河景的小窗戶跳了出去,落水無聲,甚至連點水花都沒有濺出來。
很快的,就到了兩人精神力感知異常的地方,伸手探過去,讓人疑惑的是明明精神力感知到這裏一出薄膜狀的東西,但是伸手探查時竟然就這麼什麼東西都沒有一樣的穿了過去?
真是讓人驚疑~~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就是不停的試探,但*卻總是觸碰不到,突然之間,四阿哥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