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的口袋,也容易掉。
只有貼身放着,時時刻刻能夠感受到,才能讓人最安心,最踏實!
「對了,今天你穿什麼顏色?」
「當然是紅色了!」
「很好,鴻運當頭,咱們開始!」
在很多地方有所講究,認為穿紅色的大吉大利,而且比較忌諱穿黑色。
因為在這一行中,贏了一般都說紅了,輸了都說黑了。
總之一切能夠有所關聯的,不管具體能不能關聯的上,都會討個好彩頭。
我剛才的這番操作,也像是一個經常打牌賭錢的人才會有的從容不迫。
以前我去過其他的場子,看到其他人就是這麼做的。
隔的很遠看到妖妖,當目光交匯的時候,她挑起了大拇指,緊接着轉過頭去。
估計在此之前,她把我當成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楞頭小子,也正是我一直營造出來的樣子。
我不溫不火的玩着牌,下注並不大,輸贏也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
贏了拿不走,輸了有場子裏兜底,當托兒只是為了湊個人數,烘托一下現場的氣氛。
隨着時間流逝,人逐漸多了起來,都是一個兩個陸陸續續的來人……
整個場子非常安靜,來到這裏很少有哈哈大笑或者吵鬧的情況。
畢竟該裝的時候大家都會裝一下,做出一副樣子來,才能和其他底層人做出區分。
在本質上來說,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晚上十點來了兩個人,引起我的注意。
在這個場子裏玩的基本上全是男的,要麼是腦滿腸肥的,要麼是大腹便便的,要麼就是斯斯文文。
每個人身上的氣質特點都很鮮明。
此時來的是兩個女人,一個四十多歲,全身打扮的珠光寶氣,很貴氣。
另外一個瓜子臉,高高瘦瘦,相比來說要稍微氣場弱一點。
但也絕對是在生活富足的環境裏,長時間的養尊處優,才能培養出來的氣質。
柳姐熱情的帶着她們,沒有在大廳,而是到了旁邊的房間,裏邊應該是有單獨的包間。
一般來說,男人要有錢,和誰都有緣,女人沒有錢,看誰都順眼。
生活富足的闊太太,時間長了再好的日子也會乏味,自然會找點刺激的事情做。
在她們進入包房後,柳姐又安排單獨的發牌荷官和服務員端着籌碼進去。
我摟了摟身邊姑娘的腰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裏邊是幹什麼的?」
「老闆,裏邊是單獨包房。」
「那裏是怎麼玩兒的?」
「玩什麼都可以,包房有最低下注。」
「最低是多少?」
「一萬。」
我心說最低下注是一萬,不可能卡着最低標準,一把牌三五萬很正常。
對於一般人來說不可想像,很多人一晚上才輸幾萬,頂多輸十幾萬。
其中的區別就是有些人的錢是靠雙手賺的,而有些人的錢是靠別人來送,而且還是大把的人上趕着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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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入局當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