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勇者這裏的果酒後勁確實很大。
至少在雲閒鶴拿着最後一根烤串回到卡拉OK的房間時,
只看到了地上橫七豎八的一堆人。
旁邊的服務員機械人因為分不開他們,只能調整過空調溫度後給他們統一蓋上毯子。
嗯……跟冒險家協會舉辦年會的時候有的一拼。
雲閒鶴將最後兩塊肉塞進嘴裏,拍了拍手,擼起袖子親自上手把人挨個拆開。
再由機械人們送回房間安頓好。
被架走的毛利大叔似乎恢復了一點點精神,還能朝已經沒有意識的安室透喊:
「綠川!下次、下次我們再聚哈!」
站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雲閒鶴沉思了一會兒。
半晌後,他有些不確定的轉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柯南:
「他們的酒量原來這麼差嗎?」
他喝的可比他們多的多,度數其實也比他們喝的高。
但直到現在,雲閒鶴也沒有多少醉意。
柯南沒喝過酒,顯然也不知道人的酒量應該是個什麼樣子。
不過他抬頭看了一眼生龍活虎,甚至說連面色也只是稍微顯得紅潤了一點的雲閒鶴,
又看了一眼遠處醉的都沒有意識了的一大幫人,不確定的說道:
「大概是我們離開後,他們又喝了不少吧。」
「是這樣嗎?嘛,問題不大,明天讓司琉亦他們搞些度數再低點的。」
說着,雲閒鶴想起了什麼。
從系統商城裏兌換了一瓶特效解酒藥,遞給一旁候着的服務生機械人。
「給他們一人吃一片,不然明天起來肯定會頭疼。」
「好的大人。」
囑咐機械人們多照顧一下其餘人後,雲閒鶴伸手搓了把柯南的腦袋:
「該回去睡覺了。」
「閒鶴哥你都睡了一天了,現在還能睡着嗎?」
「哼哼——白天那是補覺,跟我晚上睡覺有什麼關係?」
「……」
雲閒鶴到底是沒能如願以償躺下就睡着。
晚宴的果酒、唱歌時的水果加上夜宵的一大堆烤串,以及好幾杯的冰鎮碳酸飲料,
成功讓本就脆弱的殼子雪上加霜。
原本打算忍一忍過去的勇者想到了明天起床後還要玩這件事。
不行,不能耽誤正事。
想到這裏,雲閒鶴當即從系統商城裏換了支貴得要死的止痛劑。
看了眼少了個零頭的積分,雲閒鶴只覺得自己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貴有貴的好處,起效快,還沒有副作用。
但是真的好貴,都能換好大一堆薯條了。
原產地的世界天道還不給打折,明明當初他做任務的時候那麼上心。
感覺疼痛被壓下去了的勇者隨手將空掉的針筒扔進系統的回收箱。
打了個哈欠、帶着亂七八糟的思緒躺回床上,倒頭就睡。
·
次日清晨,
算是正常時間起床的柯南洗漱完後,成功在頂層甲板的餐廳看到了雲閒鶴。
「早上好閒鶴哥,你起得好早。」
「出來玩,當然要趕早啊。」
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的柯南看着雲閒鶴面前略顯清淡的飯菜,微眯了眯眼:
「閒鶴哥你……該不會胃痛了一晚上吧?所以才起得這麼早?」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吃的很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