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嘍。啊,對了,如果服部你覺得毛利先生那裏擠的話,可以住我這裏。」
「當然!」
愉快的度過了午餐時光。
下午,打掃房間的諸伏景光看着一直坐在外廊上抱住板磚的雲閒鶴,有些好奇的問道:
「閒鶴還在想關於魔犬的事嗎?」
「嗯——我只是在想對方的手法殘不殘忍。」
「嗯?」
單手撐着下巴的人『看』着院牆上盛開着的薔薇花,一邊用手挼着懷裏昏昏欲睡的傻狼的腦袋,一邊眯着眼睛說道:
「讓一個物體燃燒,和讓對方只是看起來在燃燒,可不是一個概念。」
「你的意思是…」
「屆時再看吧,畢竟一次性物品的話、……我倒是希望他們不會那麼殘忍。對吧?板磚。」
「嗚嗷?」
·
事實證明,偵探們對於破案真的非常積極。
次日清晨。
剛坐上餐桌的雲閒鶴還沒等吃上早飯,服部跟柯南兩個人就來了。
「你們兩個好早。」
「根本睡不着嘛,魔犬什麼的真的很叫人好奇啊。」
說着這話的柯南打了個哈切,半月眼的坐在雲閒鶴對面的位置上。
低垂着眸子吃飯的勇者笑了笑,順手將眼前的小籠包往對方面前推了推:
「吃點?」
沒等柯南應聲,後走過來的服部倒是不客氣的直接伸手捏了一個放進嘴裏。
這動作看得剛拿起筷子的小偵探嘴角直抽抽。
「你沒洗手…」
「出門前洗過了啊。」
「這不一樣吧……餵、給我留兩個啊!」
看着他們爭搶小籠包的勇者笑了笑。
成功比柯南多吃了一個的服部看向雲閒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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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問對方准沒準備好出發的,不過在看到對方的臉色後,他微皺了皺眉。
服部有些不確定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背的顏色,又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人:
「吶,閒鶴,你是不是比昨天又白了一點?身體不舒服?」
「哈?是你比昨天黑了吧。」
聽到這話的大阪巧克力額角崩起一個井字。
把蝦餃塞進嘴裏的勇者攤了攤手:
「你看,柯南就不覺得。」
話音未落,身旁傳來些許窸窸窣窣的聲音。
幾乎是憑藉本能避開了諸伏景光伸過來的手的雲閒鶴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眨着眼睛『望』向對方:
「怎麼了光先生?」
「不、只是看看閒鶴你是不是生病了。說實話、我也覺得你今早的臉色有點差。」
「真的?」
現在還頂着低燒debuff的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看起來好像非常疑惑的模樣。
演技在線的勇者挑了挑眉:
「可我完全沒事啊,大概是你們想多了吧。哦,對了,早上剛起來洗完臉的話,皮膚確實是會看起來比較白一點。」
聽到他這話的幾人沉默了一下。
不放心的諸伏景光還是伸手試了一下雲閒鶴額頭的溫度。
還好,有一點涼。
大概是對方早晨用的冷水洗臉吧。
「下次還是用溫水洗臉吧。」
「冷水比較容易清醒。」
確認對方是沒事的服部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