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吐槽着。
在聽到目暮警官要聚集在這家餐廳里的所有人時,雲閒鶴瞥了一眼身旁的諸伏景光。
果不其然看到對方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抽了一下。
少年垂眸,掃了一眼絲毫沒有上去幫忙意思的萩原兩人。
蟄伏於黑暗中的人,似乎目前並不想讓他們的朋友知曉藏匿的危險。
於是在那個帶着珊瑚劉海的警官準備往後廚方向走時,雲閒鶴開口:
「目暮警官,兇手是那位小姐。證據就是她的指甲里,應該還殘留着少許氰化物。」
「你說的是真的嗎閒鶴老弟?」
停下腳步的白鳥任三郎看着坐在那看起來病懨懨的雲閒鶴,逐漸升起一絲興趣。
他記得目暮警官跟他說過,最近出了一個推理能力絲毫不遜色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的少年,應該就是這個人了吧?
感受到視線的雲閒鶴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禮貌的點了點頭。
「你好,閒鶴君是嗎?敝姓白鳥,我經常聽目暮警官提起你的事,他說你有一眼就能看透案件本質的能力。」
「幸會,白鳥警官。」
「白鳥!」
一旁的目暮警官喊了一聲,白鳥任三郎朝雲閒鶴說了句『失禮』,轉身往對方身邊走去。
看着開始盤查那位女士的白鳥任三郎,諸伏景光微微鬆了一口氣。
「光先生,這兩天給你放個假怎麼樣?」
「嗯?閒鶴是有什麼事嗎?」
「沒有,只是在想你會不會想要偶爾和朋友出去玩什麼的。」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攥緊了一下,諸伏景光面上不顯:
「謝謝閒鶴,不過對方最近比較忙,應該是沒有時間聚在一起了。」
「真遺憾啊,嘛,不過光先生現在身邊還有我這個朋友,勉強不孤獨吧。」
「…噗嗤、嗯,閒鶴說得對。」
真差勁啊景光,竟然還需要一個、已經失去全部舊友的人來安慰你。
看着唇色蒼白少年,諸伏景光微微撇過頭,不忍心再去看對方臉上沒心沒肺的笑。
「哎——小雲都沒有把我和小陣平算在裏面嗎?」
一旁的萩原研二一副像是被打擊到了的傷心樣子,甚至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雲閒鶴挑了下眉,自然而然的笑道:
「我和Hagi先生還有陣平先生都只能算是點頭之交吧?」
「好過分!我們之間分明是過命的交情!」
「唔…說得也是。」
「對吧!」
萩原研二伸手攬着了少年的肩膀,笑得很是燦爛。
感受着掌心下少年瘦弱的肩膀,萩原研二眸色暗了暗。
這麼自來熟的嗎?
被小小的撞了一個趔趄的雲閒鶴心下有點詫異。
話說要是這麼算的話,在場的幾位跟他都有過命的交情。
嘶——怎麼感覺他的朋友和他之間基本上都是生死之交?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
感覺也不太對,要是棉花在的話會狠狠的吐槽他兩句。
【「小閒鶴你啊,以後可不要和幽靈一樣,交個朋友還要有什麼奇怪的「前奏」認證儀式。」】
【「哈?!喂喂,我那是儀式感,生活不就是需要儀式感嗎?」】
幽靈甩着手上的指揮棒,原本排列整齊的碗筷開始踢踏着跳起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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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擺好餐具的棉花一把抓住一個勺子,威脅似的朝幽靈揮了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