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邊罵,不怪說太師是個白眼狼。這句話被白露聽到了,和大寶一起領着那人去了飯館。一頓飯的功夫就知道了個大概。
我也怕那人胡謅,讓小滿去姑爺的老家瞧瞧。證實那人說得可信。正巧那人的娘和咱們姑爺的祖母沾親。小滿就把人請到京城來讓小姐儘儘孝心。」
竹心,「……」
行,你們要是去東廠肯定比刀哥幹得好。
御書房
「紫釧公主何時到?」
王忠道,「回皇上,公主三天後到。」
「鶴鳴他們已經回來了?」
「回皇上他們都到了,小侯爺還被國公爺追着滿院子打呢。」
皇上喝了口茶,「那個竹心呢?」
王忠這時卡了個殼,王遠上前說道,「回皇上,剛才太師府叫了陳太醫,說是太師氣血翻騰剛吃了藥。」
皇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人上了年紀什麼病都愛找上來。」
「那倒不是。」
一見王遠賣關子,皇上反而來了興致。
「哦?」
「回陛下,竹心跟着徐氏去了裴家。裴太師設宴給竹心接風,竹心從地府把太師的嬸娘請回來了。」
皇上一下子來了精神,「太師的嬸娘?」
「太師的嬸娘就是裴七郎的祖母,當年為了裴太師科舉賣了祖產。如今太師照顧裴七郎母子多年,他嬸娘倍感欣慰。
太師這一高興,能不氣血翻騰嗎?」
皇上笑道,「再見恩重如山的嬸娘確實讓人高興啊!」
王遠繼續笑着說,「陛下,這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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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沒完?」都氣血翻騰了還沒完?
「聽太醫說,他來的路上見了七少奶奶徐氏。徐氏聽說太師高興得病了,說太師是見她奶奶的次數太少,讓竹心多招幾次魂,太師見得多了就不會如此激動了。」
「妙,這徐家丫頭實在是妙。」
昨日,太師府徹底炸開了鍋,裴家各房都在聊着當年的事。
畢竟從地府回魂這種事也不是誰都能看見的。
「七郎他奶最愛盤腿了。」
「可不是,她看人時從下往上看。村兒里的人沒有不怕她的。」
「真想不到,大嫂天天擺出一副恩人的模樣。張口閉口就是沒有她就沒有七郎的今天,給他奶氣德都託夢了。」
裴珩昨日一直在太師身邊侍疾幾乎一夜未眠,搞得小輩都不好意思走,都陪着熬了一宿。
今早裴太師還拉着他的手問道,「七郎這麼多年,你可曾怨過大伯?」
裴珩誠惶誠恐地說,「七郎有今天全靠大伯父的栽培,大伯父對七郎恩重如山,七郎永生不忘。」
「那就別搬出走,咱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這個時候七郎在搬走,他得成為全京城的笑柄。
裴珩還沒說話,就聽下人進來說,「老爺,宮裏面來人傳旨了。」
「快,趕緊去接旨。」
裴家上下一大家子過來接旨。
而那太監卻說,「七少夫人裴徐氏上前。」
本來站在最邊上的徐芷萱愣了愣。
「公公可是叫我。」
那公公笑盈盈地說,「七少夫人快請上前來。」
徐芷萱稀里糊塗的跪在眾人前面。
那公公一掃拂塵,「陛下賜裴七少夫人手書一副,夫人謝恩吧。」
「裴徐氏謝陛下恩典。」
那太監一擺手,兩個人抬着一塊被紅布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