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往他的胸口貼去。
」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鬆開手我才不要幫你檢查呢,我去外面等你。」
碰觸他彈性極好的胸肌,沈黛西觸電似紅着臉甩開他的手,抬腿往外跑,並很貼心的替他關上門,知道他是開玩笑,真男人不按常理出牌,說不準這男人突然就撲過來,他的朋友又在樓下,她更不可能讓他這時間亂來的。
衣帽間傳來男人一陣低沉的笑聲。
沈黛西的情緒有些低落,她無心欣賞他的臥室的高端裝修風格,她走到在窗邊俯瞰着中環的高樓如耀眼的星辰聚集在一起,閃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看似很近,觸手可及,可伸手想去觸摸,手中卻空空如也。
「寶寶,在想什麼呢?」
她的思緒放空,甚至傅硯沉走到她身側,她都沒留意到,直到耳邊傳來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時,她才回過神來。
細腰倏然被緊箍着,她呼吸一滯,身子不由往後退,被男人寬厚的胸膛接住,她的眼眸里滑過一絲落寞,還有一絲寬慰,淡淡笑道,「沒有想什麼,我想起了我在港城實習的那半年,忙裏偷閒跟港城三地的同事上平山頂玩過,只不過,我們去的是景點區域,從未來過類似這樣的私人住宅,這裏好像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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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裏看花,水中望月,已分辨不出虛幻與現實。
傅硯沉頭抵在她的肩窩臉緊貼着她,拉起她的手,「不是夢,你掐一下我,我們是真實的,這是我私人住所之一,我早想帶你過來了。
你知道不,那一年我去過你們MT分所看過你,有一天夜裏,你們所里所有的人都下班了,小小的一個人兒坐在堆成小山的憑證和報表裏,邊哭着邊核對着底稿,好不可憐,看得我都心疼死了。」
沈黛西瞳孔一震,轉頭愣怔地看着他,不太敢相信他所說的話,可那晚除了她,偌大的辦公室里,僅剩下她一個人沒有下班。
「所以說,不是所長突然良心發現,而是你特意他吩咐讓我下班的?」
傅硯沉扶她的雙肩讓她面對着他,深眸里滿是心疼,"寶寶,我看到了,沒法裝做沒看見。」
沈黛西圓亮的雙瞳染上的層薄霜,「謝謝你,讓我再一次體會到資本的力量。」
傅硯沉俯身,深眸中有複雜神色,語氣中夾雜着絲絲不安,「寶寶、,你話中有話,到了港城之後,你情緒開始不對,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嗎?」
沈黛西避開他眸光,看向別處,「真的沒有,或許,大姨媽前的一個禮拜情緒比較容易波動吧。」
傅硯沉雙手捧着她的臉,讓她直視着他,「真的?」
沈黛西不敢露怯,朝她狠狠地點了點頭,轉移話題,「剛才那位是林特助的父親?」
知道她不願意講,傅硯沉也不想逼着她,拉着她的手往側身的沙發坐下,順着她的話題聊了下去,「是的,林叔是港城人,年輕的時候是我爺爺的得力助手,林政是他的老來子與我年齡相仿,他上高中和大學也是國內頂尖的院校,他研究生畢業後,爺爺就讓他跟我着,一直到現在,若不出意外他只能跟我着一塊干到退休了。 」
沈黛西坐在一側,拉過他的手,把玩着他修長的指尖,「原來的這樣,那林嬸呢?」
傅硯沉往她湊近了一些,換了個手給她玩,另只趁機把人箍在懷裏,「我聽爺爺講那時候他們在西北環境惡劣,林嬸生林政的時候落下了病根子,後來林叔狠心幾次申請讓林嬸調離回京,她都不肯走,拖着病沒幾年就過世了,林叔即當爹又當媽的把林政拉扯大,他退休後,大概是怕睹物思人,不願意留在京北度過晚年,他回港城了,這所房子長期空着,他自薦要幫我看管,我就隨他了。」
沈黛西指尖微頓,惋惜道,「看來林叔也是個長情的人,那時他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