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跟我們賭場叫號,非得要贏,信不信我把你送偽警察那裏去,讓你好好交代交代錢從哪裏來的。
這一手都是董家賭場的做慣了的,無論是天寶鎮上,還是奉城,董翠花之所以要跟當官的打好交道,不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可以用一下子麼。
反正小錢贏了沒事兒,賭場不會管你。你要是想在這兒贏完大錢好模好樣走出去,不扒你一身皮,算你厲害!
所以董翠花即便知道,這一老一少贏了賭坊不老少錢,她也沒怯場,怕啥,大不了找沙大人,讓他跟偽警察那邊打個招呼,把老頭兒跟小孩兒送進去關上幾天,他們就知道她董翠花是不是好惹的,再還敢不敢來踢場子了。
沒錯,董翠花一想就明白了,這爺倆估摸着不是那普通賭徒,八成是她得罪誰,礙了誰的眼,人家派來踢場子的。
她大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嘴角一歪歪,露出不屑地神色,瞅着小孩兒,哼,跟我斗,小崽子,等你再長二十年的吧!
就聽小孩兒嘎嘣脆地回答她:「你管我的錢從哪裏來呢!我贏了,你把錢給我就結了!」
董翠花一聽就樂了,呦呵,小崽子還敢跟自己叫號,微微一笑,故作慈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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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聽我一句勸,把錢拿回去,別賭了!萬一你賭輸了,你這年可咋過啊,這可不是小錢兒啊!」
眼皮子一耷拉:「再者說,即便你賭贏了,你敢就這麼拿走麼?這裏頭可不老少人看着呢,你就不怕,贏了錢,丟了性命!」
小孩兒不服氣地一仰脖:「切,這就不用你多操心了!趕緊開骰盅!哦,別不會是你們賭場,輸不起吧?」
面對小孩兒的反將一軍,董翠花有些為難了。
小孩兒贏的金條,她不是拿不出來。
只不過,她要打點的人太多,手頭也不寬裕。
真是一下子輸了這麼多根金條,她這個年就非常難過了。
見小孩兒油鹽不進,非要賭,她一咬牙狠狠地說道:「老少爺們給做個見證,不是我心黑,非要孩子的錢,如果孩子父母找來,我這錢可不退還啊。」
小孩兒嬉笑道:「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開吧!」
董翠花心道:「小崽子,是你要送死的,可不能怪我啊。」
但是表面上她還跟圍觀的眾人講:「唉,我這也是一片好心,老少爺們都知道我董翠花,最見不得旁人為難遭災地。可惜啊,好良言難勸該死地鬼,罷了罷了,小兒無知,我呢,是勸也勸了,奈何他不聽啊。」
又瞅着小孩兒身後的老頭兒問:「老爺子你怎麼說?」
那老頭兒微微一笑:「嘿,開唄,畢竟,這裏頭如果贏了,那可不光有我們爺倆的錢,可還有着大傢伙的一成呢。想必,大傢伙都等急了,是吧,諸位!」
圍觀的人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紛紛應和。
董翠花一看,騎虎難下,但是心裏已經想好了對策,她從小就在賭場裏頭混,形形色色的賭鬼,她見過太多了。
一個老頭子,一個小毛孩,還能反了天去,她就不信這個邪。
但為了以防萬一,她想着一會兒開骰盅的時候,稍微做一下手腳。
以她的手法,任何人都是看不出來的。
她冷笑着,手一伸,就要開骰盅。
小孩兒就等着這一刻呢,他大喝一聲:「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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