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放哨的鬍子一聽,嗷嗷就跑進去匯報給陳秀秀知道。
這邊正撅腰凹腚,賣力挖防禦工事的計忠實,聽了陰陰一笑,心裏話,可算自己沒白坦白交代嘍。
這不,才幾天功夫,田二狗這狗賊就被逮過來了。
哼,這缺德玩意最好一槍斃了他。
不然,如果能被拉來修建防禦工事也行。
到時候自己准好好招呼他,讓他知道知道欺騙他計忠實的下場。
且說無常到了關押田二狗幾人的山洞裏,這麼一審問,田二狗幾個人閉口不言。
倒也不是他們就特別維護日本鬼子。
而是幾個人害怕真把全部情況交代出來,這些鬍子不會放過他們。
畢竟,他們平時可沒少魚肉鄉里,禍害老百姓。
可無常是誰呀,早就從這幾個人的神態里,發現了端倪,再一聯想到柳樹鎮的情況。
於是開口說道:
「你們呢,我都不知道說你們啥好了。
你們知道不知道,柳樹鎮的瘟疫因何而起?
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瘟疫真相?
不想為你們那些枉死的親人們報仇雪恨?」
田二狗和幾個偽警察原還不知道這鼠疫跟日本鬼子有關係。
只以為是柳樹鎮倒霉,這才死了這麼多人。
即便本來他們不想開口說話,可現在涉及到自己親人的死亡。
由不得他們不問。
於是田二狗跟幾個人對視一眼,問道:
「難不成你知道真相?不過你可別打量着隨便找個由頭,就能騙過我們。
我可告訴你說,我們幾個絕不是那好騙的主兒。
雖然我們哥幾個不能說見多識廣,但是打小走南闖北,知道的可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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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說的真相,如果驢唇不對馬嘴,自己個就對不上鋪襯,那咱們幾個可不帶信的。」
無常哼了一聲:
「你們幾個如今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我費那力氣騙你們幹啥。
只不過是出於一份憐憫之心,不想讓你們幾個臨死還做個糊塗蟲。
哼,認賊作父,到現在了,還在費勁巴力地為日本鬼子保密呢。
你們那親人如果泉下有知,不知道要怎麼唾棄你們現在的行為!」
田二狗臉色紫漲,咬牙切齒地問道:
「難不成,瘟疫跟日本鬼子有關?」
無常眼皮子一翻:
「呵呵,你這不是不傻麼!
怎麼會想不到,為什麼瘟疫是從日本鬼子兵營里開始流傳出來的。
還有那巨型吃人的怪老鼠,分明是從日本鬼子細菌部隊跑出來的實驗鼠。
而且,你們柳樹鎮人得的又是鼠疫。
這幾者之間的聯繫,我不信憑你們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居然會想不到!
我再跟你說一件事,聽說過單闖吧。
那你知道單闖為啥那麼仇恨日本鬼子,單挑日本鬼子暗殺麼?
因為啊,單闖的新婚丈夫和她所有的婆家人,連同她們整個村子,都被日本鬼子施放的鼠疫病毒給團滅了。
只剩單闖一個活人。
你說單闖能不恨日本鬼子嘛!
單闖是誰,我想大傢伙都不知道。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單闖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小寡婦,叫劉玉藍。
她娘家的人也都被上次日本鬼子進村給殘忍地殺害了。
而她自己,也被日本鬼子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