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你說咱們提供的那老多消息,也夠機密了吧。
我估計咋說也能對鬍子們有所幫助。
這幫鬍子不能說話不算話,到時候硬按着不放咱們吧?」
田二狗被綁得難受,轉了轉身子,「哼」了一聲:
「鬍子還講啥道理呀,講道理就不叫鬍子了。
你別聽他們說的好聽。
過河拆橋的事兒,保不准他們就真能做得出來。
不過,我也是留了一手,沒把知道的全部秘密都告訴他們。
他們要真是敢言而無信,跟咱們哥幾個玩兒陰的,誰損失大還不一定呢!」
幾個偽警察互相對視一眼,還得說這姓田的心眼子多。
於是就問他:
「二狗,你這是還有啥依仗咋的?快跟我們哥幾個說道說道。
也好讓我們哥幾個安安心。
哎呀媽呀,被這些鬍子們給咱們抓到這裏來以後,這心裏老害怕得慌了。
都說疤面女鬍子頭兒陳秀秀殺人不眨眼。
落到她手裏就沒個好。
幸虧二狗你有成算,沒把底牌全部都亮出來。
哪像我們幾個,肚子裏裝不下二兩葷油,啥都往外頭禿嚕。
二狗,真是不服不行,咱們哥幾個還得聽你的!」
「那是,我二狗哥可不是一般的炮子,那心裏賊有道。
主意一個來一個來的,一般人算計不過他。
穩如老狗說得就是他,嘿嘿,是吧二狗哥?」
田二狗被幾個弟兄捧得心裏高興,忍不住就顯擺開了,壓低聲音說道:
「老話都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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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們說,我知道的這秘密,只要一拿出來,保准這幫鬍子們得動心。
哎,你們還記不記得今年春天,上頭讓我去送文件。
嘿,送文件的那地方,你們幾個曉得是哪裏不?」
「是哪兒啊?咱們哥幾個還真就不知道。二狗,你快給咱們好好講講。讓我們心裏也多少有個底。不然這心裏就跟長草了一樣,毛得擼的。」
田二狗看都這時候了,弟兄們還肯捧着他,心裏難免有點得意,又有點心虛。
畢竟他們幾個之所以別抓進來,都是因為自己非要領着他們去找桂榮才造成的。
想到這裏,心裏多少有點堵得慌。
他也不想帶累別人,尤其是這幾個哥們,平時跟自己特別要好。
可事兒就趕到這兒了,也是倒霉催的。
所以也不藏私,悶聲說道:
「我去那地方,我跟你們說,是日本鬼子的秘密補給點。
嘿,那補給點裏頭老多好東西了。
什麼槍支彈藥,什麼大米白面,肉罐頭都成堆成堆的,摞起來至少有一人多高。
更別提裏頭還有好些軍備物資,啥衣服被褥的,藥品還有跨斗子啥的。
不過那裏頭防守老嚴了。
但是呢,你們還記得不,春天猛下了好幾天暴雨。
正下在我去那補給點那幾天。
這不是雨勢太大麼,日本鬼子就發善心,讓我躲那補給點蹲幾天再回來。
我告訴你們,我那幾天可真沒在裏頭白待。
嘿嘿,我把他們裏頭那佈防圖,還有啥時候換崗,啥地方防守最薄弱,路線圖啥的都給記下來了。
你們說,我要是把這個提供給鬍子們,再提議讓咱們幾個替他們引路。
你說他們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