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倆人都嘀咕了些啥。
反正唐愛蓮至少不那麼急躁了。
而是開始有意識地躲避田忠義,東西也不送了,錢也不多給了。
但唐愛蓮這一不糾纏,田忠義不得勁兒了。
過去這些日子,幾乎每時每刻,唐愛蓮都恨不得焊在田忠義身邊不走。
把田忠義給騷擾得煩躁不安極了,只是礙於自己的小命,終究是靠唐愛蓮給保下來的,才強忍住沒有罵髒話。
可唐愛蓮突然間不來了。
一天田忠義感覺到放鬆,兩天感覺到快活,三天感覺到自由。
到第四天,他就感覺到,渾身不得勁兒了。
怎麼回事兒呢?
田忠義可是唐愛蓮給領來再入職的。
因此看在唐愛蓮的面子上,自然誰也不敢得罪他。
安排給他的工作,幾乎都是輕鬆加愉快的。
因此雖然田忠義對唐愛蓮不假辭色,眾人也默認他是唐愛蓮罩着的人。
故此,平日裏,對田忠義親近不足,但恭敬有餘。
田忠義已經習慣於這樣被人恭敬着,同時又畏懼着的生活。
冷不丁唐愛蓮不來了不說,他平時那些輕鬆加愉快的工作,也變成了要做最累最苦的活計。
而且那些高工資也沒了蹤影,甚至開的工資比以往還要少很多。
眾人也開始看人下菜碟,一看他失寵了,唐愛蓮明顯的不準備繼續罩着他了。
都開始變本加厲地擠兌他。
弄得他在學校里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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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他想辭職,學校還不批准。
正這苦惱的時候,灰鼠子跟個大救星般,來到了他的身邊。
當然,這是灰鼠子刻意安排的偶遇。
本來田忠義還顧忌到灰鼠子說的,他自己是抗日的,不太敢跟他接觸。
可奈何灰鼠子話術高,三言兩語就打消了田忠義的顧忌。
作為同在一個牢房裏待過的難兄難弟,見面了,沒啥顧忌了,倆人必須得整一口啊。
就到了一個小酒館,喝酒吧。
這一喝酒,酒過三巡,話可就多了。
田忠義在平城也沒啥認識人,可算見到一個能讓他大吐苦水的哥們,就把他現在面臨的困境,跟灰鼠子說了。
灰鼠子本來就是帶着命令來撮合他和唐愛蓮的。
這時候自然就順着田忠義的話頭,開始勸上了:
「我說哥們啊,你咋就這麼想不開呢。
這男人呢,如果命歹,娶不到對自己有助力的女人,可不就得全靠自己個苦巴苦曳地掙命麼。
可如果真能好運,遇到那能幫助到自己的貴人,你還管她好看孬看幹啥呀!
我跟你說呀,你能遇到這麼個對你無論在事業,還是金錢上都能有所幫助的女人,那是你家祖墳燒高香了。
你跟她在一起,至少能少奮鬥四十年呀。
你還不緊緊抓住嘍,居然還一門往外頭推,哥們,你傻呀,真是傻透腔了!
你說我要有你這好運,別說那女人只是長得醜,就算是又老又丑我都認了。
這女人呢,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燈一吹,黑燈瞎火的,上了炕,美醜都一個樣,沒啥大區別。
我跟你說,哥哥我見多識廣,不像你,這麼沒見識。
還嫌棄人家醜。
我告訴你,錢能遮百丑!
你呀,趕緊回去給人家服個軟,好好伺候着,不然,苦頭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