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參加個啥游泳比賽,這傢伙不說拿個頭名,也能爭個第二第三啥的。
老孫頭兒恰好比這小鬼子高大約半個頭左右。
小鬼子想摟老孫頭兒的脖子,得稍微踮着點腳尖。
但他胳膊長,力氣還特別大,緊緊地這麼一摟,老孫頭兒一掙扎,居然沒掙扎得開。
他一看,這不行啊,自己還着急找機關呢,哪有閒工夫跟這小鬼子在這地方撕扯呀。
心裏琢磨着,反正這地方剛才也已經響起過槍聲了,小鬼子那邊想知道,也早已經知道這裏打起來了。
那估計他現在給這小鬼子來一槍,對戰局應該沒啥大影響。
就把槍給掏出來了,要開槍打這小鬼子。
可沒曾想到的是,另外一個山寨的弟兄,也不知道究竟想到啥美事兒了,笑嘻嘻地着哈喇子打他倆附近經過,隨手一抓,就把老孫頭兒手裏的槍給奪過去了。
拿在手裏,玩了一小會兒,一眼睜一眼閉,往槍膛裏頭使勁看,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看個啥。
把老孫頭兒整的是心驚肉跳的,就怕這貨一個不小心,扣動扳機,再把他自己給崩了。
他這一注意上山寨的弟兄,那摟住他脖子的小鬼子,趁機就往他嘴裏使勁灌酒。
老孫頭兒畢竟是清醒着的,這是他佔優勢的地方,卻也有不好之處。
優勢在於他知道自己到底進來是要幹啥的,目的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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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心有顧忌,不能放開了手腳行事。
而且吧,也不知道這毒藥的作用咋就那麼大呢,居然還能讓中毒的人,力氣變得比平時要大上好幾倍。
失去了手槍的老孫頭兒還真掙扎不過這小鬼子,硬被灌了好大一口酒。
這酒辛辣得很,嗆得老孫頭兒直咳嗽。
老孫頭兒心下着惱,他是對山寨的弟兄們手下留情,可並不代表着會對小鬼子不敢下手哇。
手槍被奪,他雖然擔心那個奪槍的山寨弟兄有危險,但他更知道,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把釋放解藥的機關打開是正經。
於是他把匕首拔出來了。
一匕首就捅到小鬼子的胸口。
小鬼子被捅了,那血嘩嘩地往下淌,就這還沒清醒呢,還張牙舞爪地要灌老孫頭兒酒呢。
老孫頭兒使勁往前一推他,小鬼子「噗通」就倒在地上,嘴裏還在不停地嘰哩哇啦瞧叫喚着。
王老虎恰巧就在老孫頭兒跟前。
見到老孫頭兒殺了小鬼子,他腦瓜子有一瞬間的清明。
要說這能致人迷幻的藥吧,其實就是激發人的執念啥的。
越是心眼小的人,中了以後,越嚴重。
反倒是像王老虎這般心比較粗的,不那麼在乎細枝末節的人,中的毒要淺一些。
王老虎總覺得老孫頭兒殺小鬼子的場景,有點似曾相識。
好像自己的日常就經常這麼幹似的。
他撲棱撲棱大腦瓜子,又使勁拍了拍腦門,完蛋,剛有的那麼一點清明,隨着從門外湧進來更多的毒藥,越發的混沌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大反派慣常有地邪魅笑容,端着槍,沖老孫頭兒就衝過去了。
老孫頭兒正走到張老太爺告訴給他知道的機關所在地,手已經伸過去,馬上就要啟動機關了,忽然感覺到如芒在背、毛骨悚然,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叫囂着:
「危險危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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