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結了麼。
自然,也不用多給,咱們只要能給他們提供一部分物資,相信他們就會非常樂意繞道汪洋鎮,不來這裏搗亂。
畢竟,劫日本鬼子列車,可是極大有可能出現傷亡情況的。
這種時候,損兵折將,相信也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結果。
而咱們主動提供給他們一部分物資,這可是白給的,且還讓他們接受得毫無危險可言。
對於他們來說,多好的事兒啊,是吧。
當然,如果他們一意孤行,不聽勸告,非得要在咱們這動手劫車。
真惹急了咱們,難道他們就不怕,咱們幫助日本鬼子一起對付他們麼?
我想,孰重孰輕,孰好孰壞,他們一定會掂量明白這個道理的。
畢竟,誰人不喜歡不勞而獲呢,咱們說給他們提供物資,那可純粹白給他們的呀,是吧。
只要他們接受了咱們提供的物資,必然就不會再來汪洋鎮鬧騰了。
這不就沒事兒了麼。」
馬寶貴捋捋嘴角邊稀疏地幾根鬍子,嘴角一翹:
「唔,辦法倒是個好辦法,破財免災麼。
可就是,咱們得提供多少物資,才能滿足他們的胃口?
怕就怕這幫子鬍子的胃口太大,咱們滿足不了他們,反倒讓他們認為咱們怕了他們,又起啥么蛾子。
要我說,莫不如硬碰硬做上一場,反正咱們對外都說自己是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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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鬍子和鬍子之間火併,這不是經常發生的事兒麼。
誰也起不了疑心。
咱們也不在汪洋鎮地界打,把戰場挪到東大河去。
在那兒打。
這樣汪洋鎮的平衡也保住了,天寶鎮的鬍子咱們也震懾住了,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麼。
我還就不信了,憑咱們這麼兵強馬壯的,還能打不過天寶鎮那幫子窮鬼。」
賽貂蟬拿眼角子瞥了馬寶貴一眼:
「你看你,又來勁兒了不是?
咱們要是真能下決心跟天寶鎮的鬍子們做一場,又何必費這麼大勁呢?
又是抓他們的探子,又是派人過去談判震懾他們的,饒這麼大一圈子,還不是不想太得罪人,免得咱們以後往外頭運大煙被人下黑手麼。
你呀,記住,咱們跟正經的鬍子不一樣。
不一樣在哪呢?
咱們外皮是鬍子,皮子裏頭的瓤兒,可是實實在在的生意人呢。
鬍子只是咱們對外掩護真實身份的幌子。
呵,你可別把這幌子給當真了呀,真當自己是鬍子了,那可不利於咱們以後的發展呢。
咱們生意人講究的應該是和氣生財。喊打喊殺,絕不是咱們的做派。
能不得罪人,儘量不要得罪人。
不然,不說別的,就說但凡咱們往外頭運大煙,被黑上一次半次的,那損失就不老少。
說不定都夠得上給天寶鎮的鬍子們,提供物資的錢了。
天寶鎮的鬍子們,連日本鬼子都敢硬槓,可見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窮,武器還沒咱們好。
可也正因為這樣,為了活命,他們是啥都能豁得出去的。
千萬別把他們給逼急眼了。
逼急眼了,那幫人可啥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別忘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是再通俗不過的大道理了。
我勸你,別為了點意氣之爭,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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