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又去看望了獄卒中的老周等人。
還有最早一批北上的弟子云舒和劉二狗。
現在大戰結束,一切塵埃落定。
二人自然返回了蜀山。
二狗根基受損,此生恢復無望。
竹屋內。
劉二狗面色溫和,說道:「師父說了,我的傷勢已是不可挽回,能保住修為已實屬奇蹟,不敢再奢求其他的了。」
「莫要氣餒,天下之大定會有療傷之法。」李平安勸道。
劉二狗苦笑,「不必勸我,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自己知道。
今後恐怕我的修為都沒辦法再前進一步了。」
說着,他看向李平安。
「在下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若是有一日李兄得道成仙,若是那一日,我劉二狗有幸還活着,望李兄能給我講講成仙之後的風景到底如何?」
劉二狗鄭重地行了一禮。
在這一刻,他似乎將自己的畢生執着交付他人。
李平安沉默片刻,答應了下來。
雲舒在戰場上經歷太多的殺戮,衍生了心魔,現在正在閉關。
李平安沒有打擾。
白雲蒼狗,世事無常。
悠悠時光看似漫長,不過是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回到蜀山的這段日子,李平安主要辦了兩件事。
一是拜訪老友,二是打理通天峰。
時光匆匆,轉眼就是小半個多月過去了。
這幾日,清風一直在閉關中,李平安也早出外歸。
他朋友多,又剛剛回來,找他喝酒吃飯的人都排上了號。
這日晌午。
司徒雷帶着一些酒水來拜訪李平安。
二人坐在外面的院子中。
清涼的樹蔭下,微風徐徐。
「唉!」
酒桌上,司徒雷唉聲嘆氣。
前些日子,李平安便發現了異常。
從小道消息上還聽說,司徒雷這些日子和秦妙妙吵架吵得厲害。
這讓一些人覺得自己有了可乘之機。
蜀山當中有這樣一批人,不喜歡找那些年輕貌美的道侶。
偏偏就喜歡那些有了道侶的女修士。
李平安也曾好奇地問過他們這是為什麼。
他們給出的答案是與其開發一片未經開發的田地,不如接手一片經過耕牛耕種的土地。
聞言,李平安直呼內行。
酒桌上,司徒雷大聲抱怨着。
「平安,都老夫老妻了,你說還老想着...唉。」
「女人猛如虎啊~」
「你說我容易嗎?年紀大了不說。」
「現在在戰場上又受了傷....時間短...那也不能是我的錯啊。」
「咳咳咳~」
李平安沒忍住,險些將嘴裏的酒噴出來。
什麼?
這是我能聽的嗎?
司徒雷酒勁兒上來了,將這些日子的煩惱一股腦兒地吐了出來。
李平安大致明白了,原來是道侶之間那些事情不太和諧。
他抿了一口茶水,見老友這樣。
精通醫術的李平安提出要為他檢查一下。
司徒雷好奇道:「檢查?怎麼檢查?」
「先把褲子脫了。」
「大哥。」
閏土歡快地跑回來,剛推開門。
在它的視角中,只見司徒雷背對着自己,光着屁股。
大哥李平安則蹲在地上。
閏土:..........
閏土默默關上了門。
............
半個月後。
小瓊峰某處,石洞中。
司徒雷鼻孔緩緩噴出一口熱氣。
李平安檢查過後,才發現司徒雷是內傷與外傷一併迸發。
導致陽氣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