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並沒有回答葉芝,有人過來找他,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她就離開了。
看着門再次緊緊合上,又看了眼緊閉的窗戶,這就是囚牢啊!葉芝雙臂搭在桌上,連抬起的力氣都沒有,該怎麼逃出去呢?
葉芝掃了圈房間,從緊閉的門到四柱床,目光停在床前久久未動。
門外,徐為知一身黑衣,拱手上前,「爺,大理寺那幾個開始查姓葉的可能在哪裏?」
「趙祁安、裴景寧現在在幹什麼?」那幾個嘍嘍,韓王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目的就是這兩傢伙。
徐為知再次近上前,低聲道,「我們的人一直跟着趙裴二人,姓裴的被長公主下了安眠的藥湯,現在正呼呼大睡,但駙馬爺的人出來了,不知去哪裏,我們的人正跟着。」
姓裴的動了?韓王眯沉思,一切似都撐控之中。
時間如流水。
半夜時分,趙柏與秦大川等人第一次聚頭。
秦大川道:「趙大人,你說的中等規格以上的客棧,酒樓我全找線人幫打聽了,沒有葉評事蹤。」
滕沖道,「我找了兵馬司的好兄弟,大小客棧、賭坊、私窯子,只要是三教九流混跡的地方都查了,沒有。」
不知何時,趙祁安來了他們中間,「京城中、上等酒樓、私館青樓我也全找人查了,也沒有葉大人的痕跡。」
張進道,「我甚至連葉家都去找過了,也沒有。」
整個京城,只要不是屬於府邸私宅的地方基本上都查了,葉芝跟水氣蒸發一般沒有蹤影。
趙祁安眯眼,坐在圈椅里,前腳掌輕輕有節奏的起落,「這個局眼會在什麼地方呢?」
跑了一天,楊福全以為能找到葉芝,結果什麼也沒有,他也聽不懂什麼叫局眼,沮桑又無心的說道,「大小酒樓客棧,除了少卿大人的摘星閣、還有對面鼻孔朝天的攬月樓,什麼地方都查遍了,難道葉哥還在倉華寺附近?」
說着,他就要起身出城,還要去倉留縣。
秦大川一把把人拉住,「現在都是子夜了,城門不開,你去了也沒用。」
楊福全不管,「我到城門邊等着,天一亮我就出去。」
趙柏發現趙祁安踩地的腳停住了,他抬眸看向凝神的南平郡王,試着問道,「南平你」
宗族之間可以用封號稱呼對方。
趙祁安目光倏一下變得銳利,立即起身,「你們先休息。」說完,大步流星離開了幾人相聚的小客棧,這個小客棧,葉氏小團體辦案時太晚不想回家打擾家人長期定的兩小間,所以趙祁安知道。
看他大步流星的離開,本要離開的楊福全好像燃起了希望,「是不是趙郡王想到葉哥在哪裏了?」
趙柏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楊福全,剛到趙祁安正因為他說過話之後變得不一樣的,他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難道
他猛的起身直往夜色里鑽。
「趙大人」
「趙大人」
滕沖等人既愁眉不展,又發困,正迷糊,見一個、兩個都朝夜色鑽,難道他們都想到葉芝在哪裏了?
喝了含里睡眠成份的藥,裴景寧是睡着了,沒到兩個時辰又醒了,他是驚醒的,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葉芝芝芝」整個人跟在水裏撈出來一樣,驚汗連連。
白朗聽到動靜馬上進來,「爺」伸手過來扶他,被裴景寧揮,他探腿就下了地,「趙祁安呢?」
「爺,你渾身汗透了,要不先」
「趕緊去找趙祁安。」
「那你」白朗指指主人。
裴景寧站起就脫了汗透的衣服,直接拿乾衣服換上,「趕緊備馬。」
「爺」主人連澡都不洗就換衣服,白朗連忙跟上,「你要去哪裏?」
「去御機營審那個喇嘛。」
白朗跟上去:「大人,他服毒自殺了。」
裴景寧頓住腳,「什麼?」他想再次審二人,「都死了?」
「是的,那個馬車夫、喇嘛都死了。」
裴景寧想起剛才的惡夢,剛換的衣服,後脊背又被冷汗浸透了,那他的芝芝
250柜子案(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