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人君子,這天下怕是沒人能稱得上這評價了。」
聞人錦屏不由好奇:「你怎麼突然對他這麼高評價,他做什麼了?」
申容膝愣了下,旋即猶豫道:「安公子沒和你說嗎?」
聞人錦屏更是奇怪:「說什麼?」
申容膝抿嘴思慮了會兒,便將在寧國夫人府上,寧國夫人設計將安厭引入申容膝院子裏的事,安厭卻在寒夜中苦坐一夜的事說了出來。
聞人錦屏聽完不由有些動容,心裏感動不已,想到自己此番竟還懷疑自己夫君的行跡,更是覺得萬分羞愧。
她喃喃道:「這壞人,怎麼也不和我說呢」
申容膝便笑道:「安公子光明磊落,是覺得無需刻意去說此事來證明自己吧。」
聽完申容膝的話,聞人錦屏也覺得自家夫君的形象偉岸起來。
她隨即又咬牙切齒道:「這寧國夫人真的歹毒,竟用這種毒計來壞容膝姐姐的清譽!」
申容膝緩緩搖頭,輕聲說道:「我不過一孀婦,殘花敗柳之身,清譽什麼並不重要,只是安公子君子聲名險些被她害了。」
「真可惡!」
聞人錦屏對於這些想害自己夫君的人痛恨不已,他們從雒陽來到長安,就是為了避開這些人,沒想到長安里也有這種奸詐之輩。
她想到了什麼,對申容膝說道:「對了,容膝姐姐,忘了交代你一件事。」
「錦屏你說。」
聞人錦屏緩緩道:「夫君現如今失去了過往的所有記憶,但我伯父說,夫君以前正是因為知曉了太多事才造此厄難,不恢復記憶會更好些。」
申容膝若有所思:「錦屏你不想讓安公子恢復記憶?」
聞人錦屏面露憂戚之色:「我自然也想但夫君的安全更重要些,還望容膝姐姐以後在我夫君面前,儘量少提過去的事,剛進長安那會兒,景衡念了句夫君之前寫的詩,我觀夫君似乎有所察覺了。」
申容膝立即想到了自己此前所看過的那首無比驚艷的詞,這安公子佳作絕不止這一首,只是他不在意名聲,才沒流傳出去吧。
她心裏對於安厭的為人已經極為欽佩,頷首道:「我知道了。」
回到府上後,聞人錦屏因知曉了寧國夫人府上發生的事,先跑去安厭那兒膩歪了會兒。
「安郎受苦,怎麼也不與妾身說呢?」
「這有什麼可說的。」安厭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而他愈是這樣,愈讓聞人錦屏心裏感動,外加不少愧疚之意。
「妾身竟然還懷疑過安郎,現在想想,真是妾身之錯。」
安厭看她這幅模樣,將她攬入懷裏,輕笑道:「是啊,你竟然懷疑我,真是該罰!」
聞人錦屏將紅彤彤的臉緊貼在安厭胸口,聲音極輕的同時又帶着幾分媚意:「全聽安郎的就是,安郎讓妾身做什麼妾身便做什麼」
安厭摟着嬌軀,心裏頓時生出了幾分火氣。
然卻在這時,浣溪突然端着托盤進來送茶,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立即面色如常地低下頭去。
聞人錦屏這才從安厭懷裏起身,稍微整理了下儀容。
「夫君繼續看書吧,等下妾身先去容膝姐姐那兒了。」
安厭鬱悶不已。
等浣溪里離開後,他還想去抱聞人錦屏,卻被她躲開。
「總是這般猴急,非得白天是嗎?」聞人錦屏略有羞惱地白了安厭一眼。
「安郎等晚上不好嗎,晚上妾身再好好伺候你。」
聞人錦屏嬌笑幾聲離開了書房,見浣溪站在門前候着。
「小姐。」
「浣溪啊。」聞人錦屏頓時收斂神態,又變成了那端莊溫婉的模樣。
她看着浣溪若有所思,繼而笑道:「隨我去容膝姐姐那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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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封城了。
不止是長安,九州各地的城市都突然緊閉了城門嚴禁百姓外出。
其緣由,是因為三界關終於打開了。
具體發生了什麼安厭不清楚,只是聽說靈州那裏調去了大批
16,三界開門,天外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