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給我了?」
程月這麼說着,像是的意識到了什麼。
眼神一轉,帶着幾分驚詫的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一旁的男人,就靜靜的坐在那裏,寵辱不驚,風輕雲淡。
那流暢的五官線條,勾勒出了他俊朗堅毅的五官輪廓。
似乎察覺到了程月在看他,男人也緩緩的轉過了頭。
「程同志,你的信。」男人聲音低沉好聽,像是大提琴的音色一樣柔美深沉。
程月一不小心就被勾了點魂。
「…哦,我知道。」她快速的把跑了魂給拉回來。
男人還沒認錯呢,配不上她犯花痴。
程月重新面向何高明,嘴角微微勾起,帶着讓人如沐春風一般的笑。
「何同志,我的信。」
何高明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這才把手上的信封遞給了程月。
這兩人…分明就是兩口子,怎麼還要當面寄信呢?
何高明在郵局待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事情。
這還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程月拿了信,卻是沒有急着拆開。
卻見信封上面寫着,:吾妻程月親啟。
程月漂亮的雙眼不由在空中打開一個旋的看向了男人。
「給我的?」
幸好這男人聰明,沒有當着她的面給他以前的小情人寫信。
要不然,她真的想要一板磚拍上去,看看他是不是頭鐵!
「嗯。」男人微微點頭。
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做,生疏得有點耳根發紅。
程月瞥見了男人的異常,心裏升起歡快的愉悅。
算這男人還挺開竅的,沒有辜負她的信任和眼光。
嗯,還不錯。
程月滿意的翹着小嘴角,緩緩的動手拆開了信封。
信紙上面,混合着紙張特有的原木氣息和墨水的味道。
信紙展開…
嗯???
程月努力的眨了眨眼睛,還以為她的眼睛看錯了呢?
這哪裏是在寫信,分明就是在畫畫嘛!
畫上的兩個小人,讓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是誰。
一個是陸行止,一個是程月。
紙上,畫的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畫的是陸行止可憐巴巴的在遠處看着程月嬉笑打鬧的場景。
畫的,是男人努力反醒,以後爭取做一個好丈夫的標準。
程月正看得入神高興的時候,突然感覺衣服被人扯了扯。
她抬眼去看,就正好看到了男人彆扭認錯的表情。
「我以後,一定嚴格按照你的要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