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動靜,她如今連門都出不來,惹怒王爺就這個下場,日日被鐵鏈鎖着呢!」
說到這個,卿秀秀才算高興過來。
自從年夜之後,她倒是去海棠苑走過兩趟,看見卿酒酒被鎖在鐵鏈上,大門都出不去,她是真的痛快。
雖然不知王爺到底是怎麼想的。
但是想來,那夜席越與卿酒酒被困在舞樂殿還是惹怒了他,讓他覺得卿酒酒水性楊花,這才會被鎖起來。
「活該!」卿秀秀眼中迸射出陰毒:「誰叫她要惹到我頭上來。」
反而是她,就算禁軍查到她在席越這件事上動了手腳又怎麼樣?
季時宴還不是一舉壓下,根本沒有與她計較。
他稀罕自己肚子裏這個孩子,所以自己無論做的多過分,他都會放過。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卿酒酒那個賤人,再怎麼在王爺心中,也比不上她半分的分量!
「只是.....側王妃,老奴有些擔心吶。」
卿秀秀看了看外面的日頭,正暢快着,不明白王嬤嬤擔心什麼。
王嬤嬤將手覆上卿秀秀高高聳起的肚子,憐愛地道:「咱們的小世子,明明是您懷胎十月,可是生下來,卻要叫那女人為母親,叫您卻只能是母妃,老奴只要想想,都要為您心痛。」
聽到這裏,卿秀秀瞬間坐不住了。
是啊,原本自己嫁入王府那日,是信誓旦旦說要取代卿酒酒的位子的。
可是如今進府將近一年,除了肚子裏這個孩子,那王妃的頭銜,卻依舊還是卿酒酒穩坐。
她當然不甘心。
王爺雖然對她寵愛包容,可是他似乎也沒有廢黜卿酒酒的意思。
如果自己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要管卿酒酒叫母親,那她是絕對不能忍的!
「可是、可是我到底在年宴那天惹得王爺不高興,他不責罰已經是慶幸,我若是要讓卿酒酒退位,談何容易!」
王嬤嬤給她捶腿,要她不要急:「她如今那樣兒,死跟活着有什麼區別?照老奴想啊,側王妃當時就不該手軟,只給她找個男人算什麼?將她殺了豈不是就沒有後顧之憂了?您生了世子,王爺是絕無可能責罰您的。」
這一年,季時宴也沒有再納別的侍妾的意思。
王嬤嬤就覺得,季時宴的心定然是還在卿秀秀身上的。
「如果您怕的話,那就在生產前動手,只要肚子裏有這麼個保命符,王爺就絕無可能捨得動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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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王爺就絕無可能捨得動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