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知看到沈淮景,兩人視線對上,她愣了一下,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老太太看到進來的沈淮景,臉上的笑意一下就消失了,「你幹什麼去了?現在才回來?」
沈暨白巧妙地退開了一步,離開老太太的視線所及之地。
剛抽了半包煙的沈淮景現在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更別說,那股子煙味。
老太太和季楠知離得遠,沒聞到,沈暨白可是聞到了,他不解地打量着他,一年也抽不了幾包煙的人,怎麼渾身煙味。
「有點事。」
沈淮景說完,移開視線,直直地朝着樓梯走去。
老太太皺起了眉,季楠知見到,晃了晃她的手臂,「奶奶,他有事要忙,你別說他,是我讓他去的。」
「你呀,大過年的他有什麼事啊?公司的人養着都是吃閒飯的?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老太太問着季楠知。
「是我想自己一個人逛一會兒才讓他走的,真的。」她說着。
老太太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可不能幫着他瞞着我什麼。」
「知道了,我怎麼會。」她說着,拉着老太太繼續坐在沙發上。
沈暨白看了一眼沙發,又看向朝着樓上走去的沈淮景,隨後,跟着上了樓。
沈淮景房間裏,他剛進去,準備關門,就被一隻手擋住了。
沈淮景眼尾掃了一眼,沒說話,也沒阻止他進來。
「你來幹什麼?我要去洗澡了。」沈淮景說着。
沈暨白悠閒地朝着裏面的沙發走去,坐下順勢蹺了個二郎腿,長長的腿交疊着。
「不要命了?把自己當煙筒了?」沈暨白唇角微微勾起看着他。
沈淮景瞥了他一眼,眼底透着一絲煩躁,「管好你自己。」
沙發上的人挑了挑眉,「就這麼跟堂哥說話啊?」
沈淮景朝着房間走去的腳步停下,「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找打就閉嘴。」
說完,他走進了臥室,沒一會兒,浴室花灑的水聲便響了起來。
坐在客廳里的沈暨白輕哧一聲,「沒良心,就不該關心你」說完隨手拿起了他放在邊上的一本書,在那兒翻着。
沈淮景洗完澡出來,發現他還在,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還在?」
沈暨白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沈淮景,這也是我家,你搞清楚了。」
「這是我房間。」他擦着頭髮,淡淡地說着。
「我好,我不跟你計較,說吧,怎麼了?」沈暨白一臉我不跟你計較。
沈淮景穿着白t,外面套了件灰色的羊絨開衫,被水浸濕的頭髮乖乖地垂在額頭,蓋住了他小半張臉。
只見他陰沉着臉,在另一邊沙發上坐下,沒有說話。
沈暨白髮誓,他只是想提醒一下他,真的就是提醒,他看着他,「我剛才去新世紀商場好像看到楠知和陸今安在一塊兒,她們兩位一起了嗎?」
話落,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陰沉着一張臉,「你出去,回你自己屋去。」
見他這個反應,沈暨白這才明白,他這是誤打誤撞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了吧?
這哪兒還走的了,一臉探究的看着他,「所以你是因為楠知跟陸今安在一起了差點抽煙抽死?」
沈淮景看了他一眼,眼神嚇人,「誰告訴你他們在一起了?」
沈暨白一愣,反而笑了,「好好好,沒在一起,你自己離的婚,現在一副被拋棄了的樣子,可以啊沈淮景。」
沈淮景簡直懶得理他。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要跟楠知離婚啊?」沈暨白是真不明白,誰都看得出來,季楠知喜歡他沈淮景,愛的簡直可以失去一切。
拍戲為了沈淮景,吻戲不接,但凡帶點跟男的一起坐在床上的鏡頭的戲都不接,結果就這麼一聲不吭地跟人家離了婚。
「我只是覺得她跟我在一起沒那麼開心」沈淮景垂着眼眸說着。
沈暨白皺起了眉。
「她什麼都顧及着我過的小心翼翼,也是因為她什麼都顧及
第三十章:誰說離婚了不能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