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犬,可是看到那受傷的前腳掌便幾乎能確認它就是當年走丟的獒崽。
獒崽對越宴書有敵意,但是顧商淮在,它明顯不敢放肆。
越宴書慢慢的走近它,一直盯着它,獒崽哼哼唧唧的看看顧商淮,始終不敢動作。
只是當越宴書靠近它的時候,它卻突然站了起來,嗚嗚的盯着越宴書。
不似一開始的防備,更像是久未見到家人的嚶嚀。
越宴書急忙將小滾崽交給了顧商淮,蹲下身子捧着蹭過來的獒崽,「真的是你啊,你還活着。」
當年爸爸出了車禍,和爸爸一起執勤的獒崽也沒有回來,那些叔叔們都說獒崽估計是被人乘亂抓走了。
畢竟獒崽當時也是出了名的好狗,不少人一直盯着呢。
後來她和媽媽還有弟弟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才放棄的。
「你跑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你啊?」越宴書揉着它的狗頭,說的又急又氣,卻又忍不住親近它。
獒崽對人類的氣味敏感,認出越宴書之後再也沒有了攻擊的姿態,反而多了幾分委屈,一直蹭着越宴書的手。
越宴書和獒崽親昵了一會,才回頭看向了顧商淮,「你在什麼地方找到它的?」
「m國。」
顧商淮抱着害怕的小滾崽靠近獒崽,試圖緩解小滾崽的恐懼。
而聽到m國的時候,越宴書開心的情緒被壓了下去,摸着獒崽臉上那道明顯的疤痕,
是電擊的。
而顧商淮說過,當年他去m國就是為了找到殺害爸爸的那些人。
「師父出事的時候獒崽看到了那幾個人,追着他們不放,一路撕咬着跟着上了車,被帶去了m國,獒崽確實是難得的軍犬,他們一直想馴服獒崽,都失敗了。」
軍犬,一輩子只?認一個主人。
顧商淮哄着滾崽,讓他試試摸摸獒崽,獒崽不會咬他的。
「我能找到那些人,是獒崽逃出來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找到我,那個時候它已經奄奄一息了,好在後來搶救了過來,就一直養在山莊裏了。」
小滾崽又怕又慫,還想摸小狗狗,閉着眼睛嗚嗚拒絕着,結果摸到獒崽之後發現獒崽不會凶他也不會咬他,瞬間就開心了。
「狗狗,大狗狗。」小滾崽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狗狗不咬他,還會蹭他的手哎。
「獒崽,滾崽,你們家取名字還真的是一脈相承。」
「獒崽的名字也是我取的,怎麼了?」越宴書心疼獒崽,從爸爸過世到兩年前,它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跑了多遠的路,流浪了多久才恰好遇到在m國出差的顧商淮。
「沒事,誇你呢。」顧商淮說的言不由衷。
小滾崽很快就完全不怕了,撒開了手要和獒崽玩兒,越宴書確認了獒崽對滾崽沒有任何的攻擊性,也就放心了。
「我給越宴棋打電話,他如果知道獒崽回來了,肯定開心。」越宴書當下便打了越宴棋的電話,讓他下班過來,說有驚喜給他。
顧商淮站在一邊看她打電話,看的出她的開心,是毫無芥蒂的開心,是真正的開心。
獒崽能給她的開心,他都給不了。
顧商淮突然看向了獒崽,惹得獒崽小聲嚶嚀了一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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