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發揮300,也不可能考得比正常發揮的王宏誠要高。
那就剩下第二條路了,王宏誠自己出問題。
葉秋雖則一向嚴謹而缺少幻想,但她跟唐信與孫道耳濡目染這麼多年,他倆要是想讓王宏誠出問題,手段可是五花八門。
瀉藥,交通,栽贓作弊,准考證上動手腳等等。
也不知何時起,葉秋對唐信已經有了一種深信不疑的看法。
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尤其這種神不知鬼不覺陰人的把戲,唐信向來是信手捏來。
「相信我,還有孫道,我們不會碰王宏誠一根汗毛。」
唐信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卻換來了葉秋的冷笑。
「你倆不碰他一根汗毛,也能讓他栽跟頭。」
長嘆一聲,唐信無可奈何地合上書本,扭身面朝葉秋鄭重道:「這樣來說吧,你要相信我和孫道能夠比王宏誠考得好,而且是在王宏誠正常發揮的情況下。」
葉秋見他如此鄭重的模樣,驚訝道:「那你倆都要考上140,你覺得現實嗎?」
唐信陡然提高音量道:「為什麼不現實?你不能看扁我一輩子吧?」
「我,我從沒看扁......」
葉秋話說了一半,突然柳眉緊鎖,清美臉龐浮現痛苦之色,瞬間煞白,微微躬身,一手撫在了小腹的位置。
唐信嚇了一跳,手忙腳亂道:「哎,我,我是聲音大了點,不是對你發脾氣,我,你,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葉秋連忙按住他的手,臉上都帶着冷汗道:「沒事,我去趟衛生間。」
她一起身腳步蹣跚,唐信扶着她走去衛生間,在她進去關門的瞬間,唐信看到了她白色休閒褲腿根處滲着血紅。
待她關上門後,唐信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他摸着腦袋,鬼使神差吐出一句話。
「怎麼比上個月提前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