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嘩問道:「為什麼非要除去他。」
雞叔道:「正因為,他要做一件更損德的事,這個人,務必要除去。」
錫嘩嘆了一聲道:「算了,他是教主器重的人,等到他在教中壞事做盡,教主自會親手將他除去,你可不能亂來。」
雞叔說道:「小頭目有所不知,我是為了保護天神教,他跟我說過,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要消滅天神教。」
錫嘩冷笑道:「我早就料到有很多人要除去天神教,也有很多人聲稱要除去我,至到現在,不但天神教存在,我這個小頭目也存在。」
雞叔心中一震,暗暗想着:萬獸王的計劃,難道被他識破了。
他笑着臉問道:「小頭目也知道有人要對天神教不利麼,是些什麼樣的人。」
錫嘩望了他一眼,嬌傲的說道:「你不是說了嗎?和你同路來的那個龜孫兒,我早就料到他有這麼一手了。」
他想了想,又說道:「就憑他平常的武功嗎,告訴你,他並不可怕,他反不起的,這事不用說給教主知曉。」
雞叔說道:「兄弟有所不知,他獨人來到,是準備要在水中下毒,這可是防不勝防的事。」
錫嘩全身一顫,顫聲說道:「不錯,下毒這一招,的確是防不勝防,該怎麼辦,向教主說明這事嗎。」
雞叔冷冷一笑,說道:「小頭目想想,他還沒有下毒,教主能相信小頭目所說的話麼,教中就只有小頭目你盡心為天神教做事,我才將這個消息說於小頭目知曉,」
錫嘩身體微微的顫抖着,顫聲說道:「趕走他也不行,向教主說明白也不行,應該怎麼辦才好。」
他說話有些慌亂,害怕的並不是天神教滅亡,而是害怕吃到蟬子下毒的水,自已的性命不保。
他心中想道:不如,乘着眾教徒不備時,離開了天神教,到那時,眾教徒全部被毒死,我還逍遙的活着。
但立刻又想到:不可以,外面的人都恨我入骨,那時,我一個人走到那裏都是碰牆。
他微聲的說道:「龜孫的,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該怎麼辦才好。」
雞叔裝做很神秘的說道:「暗殺,乘着他還沒有在水中下毒,今晩就將他暗殺掉,越快越好。」
錫嘩顫聲說道:「不錯,等到他在飲食中下毒,就遲了。」
想了想又道:「問題是,如果教主要追查他的死因,我們如何向教主交代。」
雞叔得意的望着他,笑着說道:「這倒好辦,殺死他後,將他的屍體拖到教主的門前,將一支尖矛塞在他的手中,說是他要暗殺教主,被小頭目經過發現,是被小頭目你所殺的。」
錫嘩頓時來了勁兒,道:「這辦法好,保護教主,教主日後當然對我另目看待,這辦法,我早就想到了,你教得遲了一步。」
他又顯得不服氣的樣子說道:「教主早就對我另目看待了,用得着做出此事。」
雞叔慌忙說道:「不錯,我所想的,也是小頭目你早就想到的,小頭且說得是,此人不除,萬一被他下毒,我們後悔就來不及了。」
說完站起了身說道:「小頭目,此事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不然,後果可想而知,告辭了。」
雞叔走後,錫嘩將門關上,他思維起伏:兩年前,牛家店中,發生了兩次的食客中毒。
於是,天神教一眾誓要為民除害,對牛家店一夥大打出手,牛家店主山丑和幾個夥計先後陣亡。
那時,莫天讓豬童接手牛家店,並將牛家店改名為豬家店。
蟬子一定就是牛家的人,他現在前來報復了。
雞叔說的沒錯,也只有我,才能擺平此事,只有我,真心為天神教辦事。
「唉~」
他長長的嘆了一聲,說道:「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這句話,說得倒是實情。」
他在屋中左找右找,拿岀一支竹竿,在石上將竹竿磨得非常尖銳,將尖竹竿藏好後,走岀了屋門,尋找到蟬子住的木屋。
雞叔住在蟬子不遠處,見到他的來到,慌忙從屋中迎了岀來,笑呵呵的說道:「兄弟找蟬子,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