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得這麼好的布匹?
而且,她是逆天改命了嗎?怎麼自從她和離後,倒霉的總是自己,好事都落在她頭上!
葉姝玉想不明白,只得憤憤收回目光,暗自思忖着什麼。
太后將眾人神情盡收眼底,明白自己的威懾算是起到了作用。
不管葉姝華說的晶晶是被人謀害之事是真是假,她其實都是虧欠她的。
這也是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行了,哀家也乏了,宴會也都散了吧。」
眾人行禮,太后由兩位嬤嬤攙扶着下去,出了大殿。
太后畢竟在皇宮幾十年,若說沒有手腕怎麼可能?
之前是一心只活在失去女兒的痛苦中,又不知自己中毒,這才讓皇后有可乘之機。
現下太后清醒過來,行事雷厲風行。
不過一個時辰,便已經召回了那些老人,將坤寧宮守得如鐵桶般。
皇后半個人都安插不進去。
連帶着皇后辛苦在後宮安插的一部分眼線,都逐一被拔除。
不僅如此,太后還以治理不當,直接奪了皇后治理後宮的權利。
美其名曰,暫代管理,以身試教。
後宮之事,皇上就算能插得上話,可面對太后的說辭,也是無力反駁。
畢竟,坤寧宮的婢女婆子是皇后安排的,這些下人失職,沒有時刻守護在太后身邊,太后有怨氣也正常。
而且,又是暫代,這並無不妥。
短短半日,皇后就從人人敬畏,處處討好,變成了沒有實權又被人議論的皇后了。
「氣死本宮了,氣死本宮了!」
昶春殿內,皇后氣得牙根痒痒,高聲怒吼着。
徐嬤嬤彎腰守在一側,勸慰道:「皇后娘娘息怒,太后也是暫時代理,過不了多久還會還給皇后您的。」
「況且,太后不一定會清醒多久,沒準兒明日就又不清醒了呢。」
皇后抄起一盞白玉雕紋茶盞,揚手一扔。
啪!
玉盞被摔成碎渣。
可心中的怒火卻分毫未減。
她粗喘着氣,目光極其陰寒,臉上沒了早日的容光煥發,反而肉皮都墜了下來,耷拉在唇角。
襯得她整張臉異常兇狠乖戾。
「太后為什麼會突然清醒?按理她會徹底醒不過來才對,為什麼葉姝華那個煞星送她回去,就變成這樣了!」
她低吼着。
憤怒還沒徹底沖昏她的頭腦。
太后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清醒,她才不會相信什麼巧合一說。
「去給我調查,這到底怎麼回事!」
「還有,給本宮盯緊坤寧宮!」
徐嬤嬤當即領命。
跟余振國說明了太后情況,包括還要再進宮為太后行針解毒,定好七日後一同入宮,她才從余府出來。
一出門就瞧見殷子荀的馬車也等在門口。
看樣子,是等她的。
殷子荀探出頭,笑得極其諂媚,開心地朝她招着手。
「葉姝華,上我的馬車,我送你回去。」
葉姝華看着他那笑得不值錢的樣子,猜想,若是他有尾巴,這會兒恐怕早就轉成螺旋了。
她有些無奈地勾了勾一側唇角,開始納悶,不是傳聞殷家嫡子殷子荀是高嶺之花,高貴冷漠嗎?
現在已是四月天,天氣漸暖,馬車內的銅爐也撤了去。
裏面寬敞了許多,葉姝華坐在殷子荀對面。
一雙水眸望着面前,笑得開心的殷子荀。
喉嚨滾動了幾下,移開目光,抿了抿嘴,道:「我有馬車,不用你送的。日後,這種事就別做了。」
「不行,我是你未婚夫,得送你回家。」殷子荀答得理所當然。
葉姝華暗嘆一口氣,「此話是不假,可你也不至於見我去余家,非要等我出來送我的吧?」
這樣,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又單獨去了余家一樣。
雖然,她也不避諱讓眾人知道自己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