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田大人居然嗜賭成性。為了賭,連自己的貼身腰牌都能押?」
田學林仔細想了想,這曹清河就在這間屋子裏面,剛才那五十兩銀子也是從這屋子裏面送出來的,曹清河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來玩,這一切都是個局。
「這是個陷阱,你們這是在給我下套!」
曹清河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將面前的奏摺吹乾。
「田大人,我雖然是私下開設賭場,可我的官級只有正五品,按照大明律四品以下的官員可以經商,四品以上的官員不可以經商,即便我開的是賭場,可是我每一筆銀子來歷都很明確。」
「相比起我,田大人你可就不一樣了,武將抵押自己的貼身腰牌,這罪名雖然也不算重,但連降三級你是跑不了的。」
「再加上本官可是聽李大人說過,不允許你擅自離開軍營,你現在擅自離開了軍營那就算是違抗軍令,違抗軍令怎麼處罰就不用我說了吧?」
田學林知道自己被曹清河拿住了。
「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既然挖了這麼大一個坑給我,肯定是有事要我做。」
曹清河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田學林裝模作樣的做到了曹清河的對面。
曹清和將面前的奏摺調轉方向,遞給了田學林。
「田大人,這奏摺是剛才本官書寫的,田大人若是不願意與本官合作的話也無妨,本官這就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師,看看陛下會怎麼處罰你。」
田學林看着這道奏摺,就在此時他想起了一個辦法,這曹清河是個文官,自己可是個武將,自己一個人打他三個都不帶喘氣的,何必怕他?
曹清河也看出了田學林眼中的戾氣。
「田大人你是一個武將,我是一個文官,動手,我肯定是鬥不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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