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三元這時指天發誓道:「劉大哥,小弟今天就立個誓,以後再也不去春香樓了。我留在幫里幫助你打點幫務,訓練兄弟的武功。」
劉海龍不住地點頭,對眾兄弟說道:「浪子回頭金不喚,三元有這等心志,咱們為他高興啊!」
就在這時,鄧通帶着幾個人走了進來。
他對劉海龍說道:「劉大哥,飛鷹幫的喬大木帶着一伙人把咱們的船給截了。」
劉海龍怒罵道:「喬大木好大的膽子,敢劫我的船。走,帶些兄弟去找他們理論。」
這時,王三元對劉海龍說道:「慢,舵主。我有話說。」
劉海龍轉過臉去,對王三元說道:「兄弟,你有什麼話?」
王三元告訴劉海龍,他已經打聽到銅鐵船的下落。眼下之際應該先把銅鐵送往江淮,朝廷現在戰事不斷,不能讓兵士拿着陳舊的兵器去作戰。
劉海龍摸着下巴,連連點頭。他讓王三元立刻着手去辦理此事,並與河北兵馬大元帥張俊取得聯繫。
王三元領命而去後,劉海龍看了一眼四下的兄弟,他詢問眾人,誰可以前往飛鷹幫與喬大木索要船隻?
此言一出,眾人個個緘言閉口。
劉海龍氣得吹鬍子瞪眼,他對眾人說道:「喬大木欺負咱們頭上來了,你們沒有一個敢挺身而出的,都想做縮頭烏龜嗎?」
眾人告訴劉海龍,他們並不畏懼喬大木,只是他最近與黃沙堡的關塞雁走動頻繁。關塞雁這個人兇狠殘暴,武功不凡,冒然前去,恐怕會凶多吉少。」
劉海龍一聽關塞雁的名號,立時雙眉凝鎖,愁雲滿面。
正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傅天鵬和趙雪晴從內側的門走了出來,他對劉海龍說道:「劉大哥,此事包在小弟的身上。」
劉海龍見傅天鵬應承此事,他臉現喜色,然而又隨後擺了擺手。
傅天鵬抱拳說道:「劉大哥,承蒙你和眾位兄弟的照顧。小弟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
劉海龍幽幽一嘆道:「兄弟,上次連累你犯險,大哥我已經過意不去了。況且今天這事,又是海鯊幫的事情,讓你出頭實在是不合適。」
傅天鵬神情正色地說道:「劉大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傾心相交,肝膽相照。我不能看着你有難,而坐視不理。」
劉海龍拍手叫道:「好兄弟,能結識你,劉某真的是三生有幸。」
接着他命人擺下香案,與傅天鵬和鄧通結為異姓兄弟。
他們一番暢飲後,劉海龍親書一封,又將自己的腰牌給了傅天鵬。
他告訴傅天鵬,有書信也許能讓喬大木看在他的面上,不會為難你們。腰牌可以調到漢江十三寨的兄弟。
傅天鵬收好書信和腰牌後,乘着一楫輕舟直奔飛鷹幫。
船行百里後,在漸近日暮之際,到達了飛鷹幫的碼頭。
傅天鵬衝着岸上喊話道:「海鯊幫傅天鵬有事求見喬幫主,煩請兄弟通傳一聲。」
嘍囉怪眼上翻,衝着傅天鵬冷哼一聲道:「小子,你站在這裏等着。」
撐篙的海鯊幫弟子氣憤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傅大哥,飛鷹幫真是太無禮了。」
傅天鵬微微一笑,告訴他,咱們到這裏來是化干戈為玉帛的。
他的話音剛落,先前的嘍囉抬手一指傅天鵬,神情傲慢地說道:「喬幫主讓你們二人到清風亭見他。」
傅天鵬請嘍囉帶路,他和趙雪晴緊隨其後。
夕陽下的江邊,碧波漾動,錦鱗游泳。在追風逐雲的沙鷗周圍,有一艘氣派奢華的綵船停在碼頭百米開外的地方。
嘍囉一指綵船,對傅天鵬說道:「我們幫主就在船上,不過此時他正在欣賞輕歌纖舞,這裏沒有船。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沒有辦法的話,就在這裏等上三天吧。」
說罷此言,嘍囉用蝦米眼睛冷視着傅天鵬,似乎等待他出醜的這一刻。
傅天鵬掃視了一下清風亭,他穩紮四平八字馬,真氣行於小周天。
只見他雙掌平推而出,使了招「懷中抱月」。
半座木頭亭子,瞬間被移去大半。
傅天鵬一腳將一截大木踢到江里,接着他抱起趙雪晴,逐浪踏波,飛身上了綵船。
岸上的這名嘍囉,望着傅天鵬的背影,驚怔着蛤蟆大嘴,像丟了魂一樣的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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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回:再施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