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了,非但做了,關鍵是還不甩順國公府的臉。
「你膽子小嗎?」
皇甫靜鈺眉頭微挑,收斂笑意道:「倘若真的膽子小,當初在順國公府時,為何不將婚書留下呢?你說順國公夫人不尊重你,不喜歡那種感受,你可知曉,尊重是需要對等實力才能給予的?
你可知曉,你所喊的柳兄,是說過要迎娶順國公獨女為妻的,上都無人不曉,你不會真以為憑一封婚書,就可以迎娶順國公獨女吧?」
「公主,你喝醉了。」
柳城風眉頭微皺,看向皇甫靜鈺道。
「本宮沒醉!」
皇甫靜鈺拍案道:「這些話…本宮憋心裏很久了,柳城風,你要真是爺們的話,就該正大光明的去爭,而非在那裏沉默。
這點你就不如楚凌。
楚凌當初是想退婚,沒打算和順國公攀上關係,但順國公夫人的話,讓楚凌覺得很不喜歡,所以他才決定」
原來是這麼回事。
看着情緒激動的皇甫靜鈺,楚凌雙眼微眯,難怪最初從柳城風的身上,感受到些許的敵意。
原來柳城風喜歡順國公獨女。
這一刻,楚凌和柳城風的視線對上,從柳城風的眼神里,楚凌看到了猶豫,看到了彷徨。
「至於你楚凌!」
皇甫靜鈺鳳眼凌厲,看向楚凌道:「你想贏取尊重,憑什麼?就憑那句聳壑凌霄的凌?只怕不夠吧。
適才本宮已經說了,尊重是需要對等的實力。
單靠一家酒館,就算酒再好,如何能與順國公府對等?
既然你想保留婚書,那本宮奉勸你一句,忘憂湖詩會就是大機遇,要是你不想參加,還是趁早離開上都吧,有些事情真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
蘭苑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項若男見到此幕,心底生出驚慌,皇甫靜鈺的氣場太強了,是她先前從沒有經歷過的。
「哈哈!!」
楚凌撫掌大笑起來。
「公主說的沒錯,尊重是需要對等的實力。」
楚凌緩緩起身,撩袍看向皇甫靜鈺,「楚某對此並不否認,然楚某是否有實力,無需看別人的臉色。
至於說大機遇也好,離開上都也罷,楚某都沒有想過,楚某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全憑心來定。
楚某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待到閒暇時,楚某於酒罷去設宴,邀公主和柳兄赴宴,告辭了。」
「等一下。」
柳城風起身看向楚凌。
「柳兄還有事情?」
迎着柳城風的注視,楚凌平靜道。
「這份房契,楚兄拿走吧。」
柳城風從懷裏掏出一物,朝楚凌走來,「雖說在知曉你與順國公府有婚約時,我心裏很生氣,但我知道,此事楚兄並無過錯,既然楚兄想待在上都,還是要有產業的,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會放棄。」
這一刻,柳城風的眼神是堅定的。
「既然柳兄不想放棄,為何要給楚某房契?」
楚凌沒有去接,反笑着看向柳城風,「這份房契,還是柳兄收着吧,楚某沒有伸手要東西的習慣。」
柳城風說的這番話,讓楚凌知道,在他不知情時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然柳城風不會拿這份房契。
柳城風沒有拿這份房契,謀算什麼別的事情,就變相印證其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你難道就不怕我趕你走?」
柳城風有些錯愕道。
「不怕。」
楚凌回道:「柳兄倘若真那樣做,就不是柳城風了,楚某雖不知發生何事,但楚某卻知道一點,柳兄是君子,不屑做這等事情。」
「君子嗎?」
柳城風笑着搖搖頭,內心最後一絲猶豫消散了。
「楚兄,我想跟你來一場賭約。」
柳城風眼神堅定,抬手向楚凌一禮,語氣鏗鏘道:「忘憂湖詩會的終選,除了七大書院選的頭魁參加,還有七人可以參加,先前我沒有打算參加,不過我想和楚兄比試一場,要是我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