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都露出來了?她這是要幹嘛?莫非真的被氣瘋了?
同樣有這個念頭的可不止太子一個,包括靳治豫都已經風中凌亂了
。
「快出去,出去,出去……。」靳水月捂着臉大喊起來,甚至還帶着哭腔。
她也不在乎這些人出去說什麼,反正……她也沒打算這輩子要嫁人什麼的,經此一事後,沒人提親那是最好的了。
未來皇帝四阿哥,看在她為了他都嫁不出去的份上,應該不會對付她了吧?
想到此,靳水月真想大笑三聲。
「殿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郭敏章有些無奈的勸道。
見太子還不走,靳水月忍不住要使殺手鐧了,衝着太子喊道:「你們怎麼還不出去?太子殿下若是還要在這兒留着,我就真的不活了,我不活了。」
太子聞言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還是輕聲道:「可是,院子裏和屋內的血跡……。」
「我都說了是我月信來了,你們還想怎麼樣?莫非非要眼見為實?」靳水月一邊說着,一邊從自己身後掏出一個白布條來,大手一揮,搖晃着道:「看這裏,這是月信用的棉布條,太子殿下你湊過來一看就知道這上邊有血跡。」
太子看着眼前晃動的白布條和上面的嫣紅血跡,再看看小美人那張絕美的小臉和她露出來的光潔手臂,不知道為什麼,這丫頭美是美,但是心裏頭卻有一種想吐的感覺,立即沖了出去,他手下的人也立即跟着散開了。
」太子殿下,今兒個這事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壞了我名聲,我就去皇上的乾清宮一頭撞死。」靳水月十分敏捷的跳下床披起了自己的披風站到門口大喊道。
原本已經要走出蘭香院的太子聽到靳水月的喊聲,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踩滑了石梯子,有些狼狽的離開了。
「都說太子殿下暈血,聞到血腥味就要落荒而逃,看來是真的啊,而且……正常的人看我都拿出衛生棉來以證清白了,還敢不走嗎?」靳水月自言自語,嘿嘿笑着,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妙穗關上了門。
拜十公主和十三阿哥所賜,她對皇室中人的嗜好和特殊癖好算是很了解了,也知道太子的「軟肋」在哪兒,如今真是一用就靈啊。
「郡君,走了……走了,人已經走了。」妙穗一直在院子門口盯着,見人真的走了,才跑回來稟報。
妙穗心裏鬱悶的很,這些人雖然被郡君嚇跑了,可是郡君這麼做……以後還不知道被多少人說閒話呢,妙穗有些欲哭無淚。
而寢房之中,臉色有些蒼白的四阿哥正和靳水月大眼瞪小眼,最終某人別過頭去冷哼了一聲,然後迅速從柜子裏拿出白布幫四阿哥纏住了手腕,堵住了他流血的傷口。
別誤會,剛剛她那白布帶子上的血可不是她自個的,是四阿哥這廝割破了手腕貢獻的。
身為一個來自未來的妹子,打從半年前第一回來大姨媽,靳水月就用白棉布給自己做了一次性的衛生棉,並且走到哪兒都不忘記帶上,今天算是碰上用場了,瞧四阿哥那一陣陣抽搐的眼神,靳水月也知道他在鬱悶什麼。
他現在腰上纏着的,手挽上纏着的,不正是她拆掉的古代版「衛生棉」麼?瞧瞧他那眼神,靳水月就想揍人,這些棉布可是高溫消毒很乾淨的,嫌棄什麼?
「其實……你不用這麼嫌棄的看着我,這些布條都是乾淨的,我還沒有用的。」靳水月看着四阿哥,一臉認真的說道。
四阿哥:「……。」
「看你現在精神頭不錯,想必毒素已經沒有擴散了。」靳水月幫她綁好了手腕後笑道:「你是個大男人,放了這點血也不礙事的。
四阿哥聞言更是無語了,他今夜受傷了,一開始就流了不少血好不好,不過這不是重點。
「你知不知道你今晚這麼做……一輩子都難嫁人了?」四阿哥看着靳水月,眼中不再是平靜無波。
「我更知道……我再被您老人家的額娘這麼玩下去,遲早沒了小命……命都沒有了,嫁不嫁人也就不重要了。」靳水月自嘲一下道。
如果說,一開始她救了四阿哥,是為了巴結巴結這位未來皇帝,那麼後來完全是被逼無賴了,在她房裏發現他,她和整個靳家都得倒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