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不遠處撲來。
「慕辰。」
桑榆回眸,看見不遠處的「紫宸」,她臉上浮起笑意。
「這個給你療傷。」
她隨意將一個玉瓶塞進天兵手裏,轉身朝「紫宸」走去。
只是離開時,她餘光似乎看見天兵的右手中指有顆痣
桑榆沒來得及想那麼多,她撲進「紫宸」懷裏,有些撒嬌的看向他:「你怎麼來了?」
「紫宸」順手攬住她的腰肢,全然不顧周圍天兵,將她壓進懷裏:「你遲遲不歸,我擔心你,所以出來尋你。」
「我不會出事的。」
「可我想你了。」
「油嘴滑舌。」
「滑不滑,等會試試就知道了。」
他們相攜着遠去。
天兵看着手裏的玉瓶,眸色漸沉。
這玉瓶正是他藏在暗格里療傷的上好丹藥
想到剛才桑榆面對「紫宸」時,不太自然的笑容。
難道她知道他不是他了嗎?
「剛才那個天兵跟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桑榆道,「我就是看他臉上的傷不像是被妖物傷的,所以好奇問問。」
「以後,別輕易跟其他異性說話。」
桑榆皺眉:「為什麼?」
「我會吃醋。」
他眼神深邃凝望着她,裏面的醋意絲毫不加掩飾。
「醋罈子。」桑榆笑了一下,依偎在他懷裏。
可是想到那個天兵指間的痣,她眉心微微皺了起來。
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來,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紫宸」眼眸微深,並沒有脫自己的衣服,而是來脫她的。
「做什麼?」
他伏靠在她耳邊,低聲淺笑:「忽然想到,雙修也可以療傷。」
說着,他手指扣住她,緩緩緊握。
桑榆哼了聲,踹他:「流氓。」
他輕而易舉捉住她的腳踝,修長的手指將她的裙裾推起堆在腰間。
「喜歡我的手嗎?」他揚着他骨節分明的長指問她。
桑榆秒懂,偏頭倔強:「不喜歡。」
「那唇呢?」
桑榆漲紅了臉:「不喜歡!」
「是嗎?」他笑看着她,「我驗證一下。」
後來,他盯着她臉頰的緋紅輕笑:「看來你更喜歡我的唇。」
他真的就是個流氓。
越來越野的流氓。
桑榆不想理他,「我要睡覺了,別煩我。」
「沒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後來,桑榆又變得忍無可忍,在榻上跟他「打」了起來。
她揪着他的頭髮:「傷還沒好,就敢亂來,弄死你算了。」
他在她耳邊輕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桑榆扯得更緊:「我看你不是風流,你是下流。」
「嗯,我下流。」他點點頭,表示同意,「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下流。」
桑榆磨牙:「滄淵,你給我閉嘴!」
他停了下來,眼神有些受傷的看着她。
「滄淵是誰?」
所以,真的不是他?
桑榆看着他一臉的茫然,還有幾分難過的樣子。
最好不是他。
她玩着他的髮絲,悠悠然笑了起來:「滄淵是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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