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之事。」
「知道了!」曹昂此時當即起身,向外走了幾步,等侍衛走遠後,回頭來和荀彧拱手道:「先生,正是時機了,當緊閉城門,擂鼓為號。」
「將張邈拿下再說。」
荀彧微微思索片刻,後微微點頭,道:「唉,如此一來,則必須要行事乾淨,不可讓張邈察覺,大公子若是要信郭誼之言,則在下也不可阻攔,但你不可守城。」
「郭誼之計,我大致知曉,在下雖不知兵,但倒是也通曉些許作戰之法,張邈若是真的叛變,那麼定然有黨羽,非是一人起意也。」
「公子,應當自南門而出,在自鄄城去廣陵的道路上設伏,等待張邈而來,嗯我還有一人可薦,公子可寫一封手書,令他動兵去取陳留諸地,如此方可建功。」
荀彧本來覺得這是郭誼在胡鬧。
而曹氏諸多將軍也被他懵逼,可現在張邈忽然到來,說要送糧食。
說不得有些反常。
而事出反常,當是有妖,這張邈十有八九是真的已生了叛心。
主公和他的關係雖好,但出征之前曾經問他要過糧食和兵士,但那時候張邈卻推脫境內百姓無糧過冬,要儲蓄為由,拒絕了此事。
此刻又未經先行交涉,來送糧求見。
說白了,主公在的時候怎麼不來,大軍駐守鄄城的時候怎麼不來?
這時候來,任誰都會覺得有問題,或許他早也是打算好了,若是騙不開崗哨就直接出兵強攻,並沒有將城內的殘兵放在眼裏罷了。
「先生!」
曹昂的眼睛一亮,頓時眉開眼笑。
一直以來,對於此事荀彧都是閉口不談,因為不想被人當做士人內鬥,只是理內治之事,不與他們去謀談所謂其餘士人的品行問題。
誰知。
原來先生也早有謀劃,有良策在心。
曹昂略微一想,就知道荀彧這話更加在理,不該和張邈在此處力戰,當是驅趕他到南方,而自己張開一張布袋,等他鑽進來便是了。
廣陵乃是他的胞弟張超所治,兩人若是早有勾連,肯定是想過逃亡之路。
「先生請說,是何人?」
「東阿人程昱,他在當地還有兩千人,數百匹戰馬可行軍,而張邈一旦出來,定然是帶足兵力孤注一擲,」荀彧面色嚴肅鄭重,而且不動聲色的就已經將境內大勢如數家珍的盤算了出來。
「先前,他已投了主公,但此次出征未曾重用,但今次之事,反倒可以讓他一試,雖是儒者,但征伐無慮也。」
「我與殘軍,依託城池之便,可守鄄城不失,等待夏侯將軍破其後方便是。」
「明白!」
曹昂虎軀一震,眉清目秀的臉上滿是豪情,「我這就去布兵!」
城外,張邈在馬上捏着韁繩,雙目狐疑的看着城門,自他領兵到後,城門的士卒多了不少。
而片刻後,更是將在城外的民眾與商馬都催促進城。
在他目瞪口呆之中,城門忽然關閉,甚至還有兵馬來拉起了護城河溝側的吊橋。
然後城門樓上,密密麻麻的弓手排列其上嚴陣以待,張弓搭箭的對準了前方。
「這,這是幹什麼?」
張邈左右看了看。
副將也是有些奇怪,不知鄄城裏那些人是何意,總該有個人出來說幾句話才對,怎麼忽然就劍拔弩張了呢?
「太守,那現在,該如何?」
「這,這我」
張邈既到這來了,反而已經有些不知該怎麼決策了。
「攻城!」
片刻後,他一咬牙,想起了與諸多盟友的約定,就算是遇到些許差池,也不可退縮,否則會全盤皆輸。
「攻城!鄄城內沒有多少守軍,咱們直接強攻鄄城!」
濮陽外。
一支精悍的鐵甲騎軍渡河而過,一路坦途未曾遭到阻擊,一直到了濮陽城下。
城門前,有人早早在等待,大開城門放下吊橋,迎呂布進城。
赤紅戰馬上,一膀大腰圓的猛士策馬催向前幾
第五十章:從未有過如此美妙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