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抵在牆壁的那一瞬間,喬南欣有些恍惚,頭頂斑斕的燈光像海市蜃樓,那麼的遠,又那麼的近,飄飄浮浮,很不踏實,像她此刻的心。
男人的手強勢不容置喙,掌心的溫度幾乎能燒灼她的皮膚,與他本人清冷的氣質真不相符,他的吻綿密而密不透風,處處透着掌控一切的霸道,像潮水一般將她淹沒。
大概察覺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他挑起眉梢睨了她一眼,唇角帶着玩味:「主動相邀,又不願意?」
他鬆開她,衣衫除了稍顯凌亂外,整個人還是儒雅而散漫,舉手投足間透着教養良好的尊貴。
反觀她,身上幾乎沒了遮蔽物。
她靠在牆壁上,江南煙雨般的眸子氤氳着媚氣,全身嫩的能掐出水來,明明是個妖精,卻又雪蓮般的清冷,讓男人既沉淪又想征服。
顧斯寒瞥了她一眼,之後去了沙發里坐着。
喬南欣緩了一口氣,在她向顧斯寒發出那個邀請之後,她就已經不在乎一切了。
如今她又猶豫什麼呢?
她走到顧斯寒面前,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
這一夜到底多麼的荒唐和瘋狂,喬南欣已經不想說了,等她睜開眼,已經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具體什麼時間,她不知道。
她被男人抱起來吃了飯,又被男人抵在了牆壁上。
喬南欣嗓子沙啞:「顧總,請節制。」
他似是笑了一聲,好像還呵了一聲,吻住她的耳朵,將聲音灌輸給她:「你該慶幸,我對你的身體很有興趣。」
從白天到晚上,喬南欣完全散了架。
意識渙散之際,她看到男人退身而起,點了根煙,坐在了沙發里,邪魅慵懶,指尖星火時明時暗,他隱匿在陰影里的眸子深邃難測,盯着她,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狼。
都說海城霸主顧斯寒潔身自好,清冷如神。
呵,屁。
野獸差不多。
說他是個人都是誇他了。
喬南欣累死過去。
睡了一夜,加一個白天,又是晚上醒來。
屋內沒有了男人的影子,床下的狼藉沒有了,床單好像也換過,就連房屋裏的空氣,都變得澄淨。
喬南欣轉了轉眸子,掀開被子起身,下床,看到身上穿着舒服的睡衣,剛剛動腿下床的時候,居然不疼。
她有些愕然,穿了鞋子在地上走了幾圈,還真的沒有任何不適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明白過來,這是顧斯寒的體貼。
喬南欣找到手機,給顧斯寒打電話。
顧斯寒居然妙接。
喬南欣愣了一下,這才開口:「我醒了。」
顧斯寒勾唇:「喬小姐,不用事事向我報備。」
喬南欣噎了噎:「我是想說,顧總,我餓了。」
顧斯寒嗤了一聲,調侃:「喬小姐,你很欠男人嗎?剛睡醒就要?」
喬南欣翻白眼:「我肚子餓!顧總你這麼壞,別人知道嗎?」
顧斯寒低笑:「除了你,沒人說我壞。」
他特意把那個『壞』字說的抑揚頓挫,感覺那個字從他齒間流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跟她來了一場床上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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