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沒湊夠兩分鐘。
但顧清延好不容易直播一次，在他開播的那一瞬間，就有人打開了錄屏。
這一分五十八秒的畫面，被完完整整地錄製了下來。
顧清延將直播關了，和顧鈺霖面面相覷。
顧鈺霖的眼裏多了幾分無助。
本來媽媽今天的狀態就不太對了，現在還把爸爸給曝出去了……
媽媽的病更嚴重了怎麼辦？
顧鈺霖還是伸出手揪住了顧清延的衣服，「爸爸，怎麼辦……」
「沒事。」
顧清延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害怕，彎腰將他抱在了懷裏，輕輕拍着他的背。
「媽媽怎麼了？」
怎麼突然尿尿了？
只是這後半句話不是很雅，顧清延沒有問出口。
關係到許昭昭，顧鈺霖也不管剛剛的意外了，「爸爸你快去看看媽媽，她的狀態不太對，我怕……」
我怕她變回以前的媽媽……
沒等他說完，顧清延便邁開腳步，抱着他走到了收藏室。
許昭昭還是坐在剛剛的沙發上，面前就是她的四座白天鵝獎盃。
鼻子一吸一吸的，手裏還拿着一團紙巾擦眼淚，眼眶紅紅含着淚。
就這樣，手上還不死心地刷着微博。
看見顧清延抱着顧鈺霖進來，許昭昭抬起紅紅的眼，將自己的手機放到一邊。
拿過了顧清延的手機，打開微博繼續刷，越刷她的眉頭皺得越緊。
「搞什麼嘛。」
說這一句話，又有兩滴眼淚從許昭昭的眼角流了下來，「微博怎麼突然崩了，什麼都看不了了！」
許昭昭緩過來不少的時候，還想再翻翻評論呢，結果什麼都刷不出來的。
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出問題了，沒想到顧清延的手機也一樣。
「怎麼哭成小花貓了？」
顧清延一手抱着魚魚，騰出一隻手去給許昭昭擦眼淚。
「拿獎了還哭？」
顧鈺霖此時面對許昭昭有些心虛，緊緊地揪着顧清延的衣服，一動不敢動。
「激動啊，你拿獎拿到手軟當然共情不了我。」
許昭昭不哭了，攥起了軟綿綿的小拳頭往顧清延身上砸。
「是不是得感謝及時趕回來的我？」
「切。」
許昭昭環着胸，偏過了頭，「都是觀眾投的票，要感謝也是感謝我寶貝兒子陪我上娃綜。」
顧清延太了解許昭昭了，她一定會這麼說的。
「好，感謝我們的寶貝兒子，得獎勵他。」
顧清延這會沒和魚魚爭了，「如果兒子做了讓你生氣的事，不怪他好不好？」
雖然許昭昭對顧清延的這個問題感到很奇怪，但還是接下他的話了。
「我怎麼會怪寶貝兒子。」
許昭昭很篤定地加了一句：「再說了，寶貝兒子不會做讓我生氣的事情。」
顧鈺霖摸了摸鼻子，向顧清延靠近了些。
私密馬賽，媽媽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