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西涼王一點沒提,趙石自然也不會應下什麼。
「你來幹什麼?回去」西涼王衝着外面剛進來的秦懷玉喊了一句。
秦懷玉乾脆沒理他,走到趙石面前一下跪倒:「你能替我殺了那人嗎?你若是能替我報仇,我便賣身與你,任憑打殺」
「我與你父兄正商議此事,你莫心急」
「他們?」秦懷玉看了桌上一圈:「我母在數百人面前受辱,他們便只會看着,秦家無一是男兒,與他們有何可議?」
「你」西涼王鬚髮皆張,指着秦懷玉卻半天說不出話來,秦家那哥三更是低頭不語。
「那邊什麼情況我還都不了解,得去了才知道,另外此人道術極高,我也不知能不能殺了他」
「你只要應下我就行,無論你能不能做到,我以後便是你趙家的一條狗,你若是不應」
秦懷玉從懷裏掏出一柄小刀,一下頂在自己咽喉,血順着脖子流了下來。
「你若不應,我便再無可求之人了」
趙石嘆了口氣,半晌道:「等我數月,我把他人頭送你」
趙石便帶着官庭婉走了,沒要秦懷孝配的衛隊,現在嚴冬臘月,過來斷天山這邊的關隘,那邊路都被冰箱封着,馬匹走不了,帶着衛隊行進的慢
寒冬時節,即便修道者或者體修不畏懼嚴寒,可一樣不好受。官庭婉腸子都悔青了,每天碎碎念,抱怨這趙石就是見不得女子,人家一跪,就巴巴的翻山越嶺的替人賣命,讓趙石頭都大了。
翻過斷天山,走了兩日才看見人煙,這黃妖國是由大大小小數百貴族組成。
貴族建立大大小小的城堡,農田圍繞城堡。貴族和附屬的戰士住在城堡里,農戶的房子圍繞城堡而建。
遠遠看見一座城堡,穿過還覆蓋着雪的農田,稀稀落落看見穿着獸皮或者麻衣的白人,多數目光呆滯的站在房前觀看他們兩個。
房子多數是木頭的,也有石頭砌的,雜亂無章。
穿過村落,到了城堡下,城堡四周挖了深溝,不過吊橋是放下的,城堡的大門也是開着的。
兩個白人男子抱着長槍衝着趙石喊了幾句,趙石也沒聽懂,不過看見其中一個跑回進城堡,就在外面等待。
一會一個六七十歲的白人在一群白人簇擁下走了出來:「歡迎大周的客人,我是這個城堡的主人奧托.斯坦丁,您可以叫我老奧托」
那個老白人用蹩腳的漢話與趙石打着招呼,並雙手撫胸施禮。
得益於這幾年西涼與這黃妖國來往頻繁,而且這裏的農工各業都藉助西涼那邊來人教授。所以這邊貴族都會一些漢話,交流倒是不成問題。
城堡里更是骯髒不堪,空氣中瀰漫着牲口糞便的氣息,只是人比外面那些農戶靈動的多了。
城主的房子是石頭砌的,二層小樓,裏面寬大陰冷。
「這個季節很少有山那邊的使者過來,你們怎麼這個季節過來?是你們的王派你們過來的嗎?」
「不是,是我的一個朋友在這邊沒了消息,我過這邊來尋找,不過涼王給了我通關的文書」
趙石從懷裏掏出文書,老奧托並沒有接。
「這個和我無關,只有到我們都城才回來驗看,你朋友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她在這邊叫什麼,是個漂亮的女子,銀髮,總愛戴着一個青銅面具」
「銀髮的應該是蘇哥山人,蘇哥山許多年前就被我們打敗了,現在多數銀髮的蘇哥山人都是奴隸」
「她不是,她是從大周這邊過來的,會法術,法術你懂嗎?」
「懂,那你最好去都城問問,我這是不知道了」
「嗯,我們就是想去都城」
「你們先休息,晚飯的時候我來喊你們」老奧托憨憨的笑着告退。
晚餐還是很豐盛,烤鵝,熏肉,一大盆羊肉湯,還有熏的鹹魚。主食是白人麵包,還有一大壺蜂蜜酒。
老奧托帶着妻子,還有兩個兒子邀請他倆入席。
「聽說你們這兒出了個亞聖?能談談他嗎?」趙石邊吃邊問
「亞聖也是你們東方人,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