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劉八九這個好久不見的人在,大家開玩笑喝酒都比較收斂。
聊了一些同學們這些年的變化,感嘆了一下聚少離多,甚至還有一個同學很久以前就殉情了。
喝酒也只是喝到半醉,然後就去了ktv,都是打車過去的,劉八九倒是沒喝醉,可他不會開車。
眾人剛到ktv開好包房,身後就傳來一個輕浮的聲音。
「喲,這不是航哥、濤哥嗎,怎麼,又帶着一群老同學出來高興啊?」
高興兩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原來是鐵哥啊,聽說最近鐵哥發了大財,什麼時候也帶帶兄弟們啊!」付航笑道。
劉八九付完錢回頭看去,發現是一個二十七八、身高體壯的年輕人,身邊帶着幾個朋友和五六個年輕妹子。
看年輕人有點面熟,劉八九對身邊的王建問道:「這是?」
「刁亦鐵啊,踩斷山那邊的,還記得那個刁亦云吧,讀書的時候就比我們小兩屆,這是他堂弟。」王建解釋道。
劉八九點了點頭,說道:「踩斷山刁家嘛,我記得他爺爺好像是跟着我大堂哥混的吧?」
「以前確實是!」王建點了點頭,接着笑道:「不過那都是老黃曆了,這幾年好像因為政見不和,還是怎麼得,你們兩家人已經斷了來往,並且在許多方面都是競爭對手。」
劉八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了解具體情況不做評價。
「發什麼大財啊,倒是賺了一點小錢兒,不多,不過找妹子倒是夠了,用不着禍害自己老同學。」刁亦鐵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話一出,胡莉、周蓉她們幾個女同學頓時拉長了臉,就連付航、陳濤他們也皺起了眉頭。
張玲更是直接罵道:「放你老娘的屁,你滿嘴噴的什麼糞?」
「你個老婊子,敢罵我?」
刁亦鐵臉色瞬間猙獰了起來,並且在往前走,張玲趕緊後退幾步,付航他們則上前了一步,把張玲擋在了身後。
看見站出來的付航他們,刁亦鐵眯着眼睛說道:「航哥,今天的事情怎麼說?」
「你想怎麼說?」付航笑道:「是你先嘴巴不乾淨的,人家還嘴不是很正常的嗎?
再說,和一個女人計較,你還真漲本事了?」
刁亦鐵雙手互捏發出一陣噼啪響聲,獰笑着問道:「咱們互毆一頓,就算被抓,也應該是各打五十大板吧?」
付航不由得感覺有點牙疼,兩邊人數差不多,可對方全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自己這邊卻全是被酒色掏空的中年人,雖然看起來長得還年輕,可打架絕對是打不過對方的。
而且付航和陳濤還是公職人員,這一鬥毆那算怎麼回事兒。
今天這場子只怕真的要丟了,畢竟遇到這種莽夫,還真沒什麼好辦法,就算打電話叫人或者報警都來不及了,畢竟打架一般不過三兩分鐘而已。
劉八九也有點哭笑不得,上前一步對刁亦鐵問道:「你爸的電話多少?」
「你是哪個?」刁亦鐵斜了劉八九一眼。
「劉八九,小的時候打過你一頓,就在你家,還記得嗎?」劉八九笑道。
「是你?!」刁亦鐵瞪着劉八九滿臉怒容,這傢伙比劉八九高了半個頭,像一頭熊一樣,看着倒也氣勢十足。
劉八九點了點頭,笑道:「可不就是我了,怎麼,現在想報仇嗎?」
「你說呢?」刁亦鐵獰笑一聲,話還沒說完,就一個直拳向着劉八九打了過來。
劉八九輕笑了一下,等拳頭臨近後,才偏頭躲開,並向前一步幾乎靠近了刁亦鐵的懷裏,然後一把抓在刁亦鐵的軟肋上。
兩人再同時轉身,瞬間完成了身位互換,此時劉八九笑意盈盈的站在了刁亦鐵帶來的那些人的身前,而刁亦鐵則捂着疼痛難忍的軟肋站在了付航他們身前。
劉八九再次問道:「你爸的電話是多少?」
刁亦鐵有點緩不過勁來,滿頭大汗的看着劉八九咬牙切齒的,卻憋着一口氣不敢說話,因為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叫喚出來,那就太丟人了。
軟肋的皮肉其實非常細嫩,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