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噤聲手勢,然後來到她的身後,看着那朵胡蘿蔔上雕刻出來的玫瑰不由道:「雕工很好。」
陌生的氣息在她耳邊吹拂着,加上那低沉沙啞的嗓音驚的月涯回頭,眼前的俊臉放大,讓她莫名惱怒,只覺得噁心。
她立馬後退淡冷聲道:「你怎麼來了?」
瀟景焱斂眸,淡淡道:「借一步說話。」
「好。」
他轉身朝着外面走去,月涯放下東西跟在身後,眸子又恢復了往日的清淡,如同秋菊一般總是那麼透徹無波。
殊不知前面走着的男人思緒複雜,莫名生出一股不願和離的感覺,甚至覺得要是能這樣過下去也不錯。
至少她把這個家照顧的很好。
而且能被攝政王接受的女子,也沒那麼差勁,那種成就感讓他起了別樣心思。
廚房外面的大樹旁,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上,也灑在瀟景焱那藏青色袍子上。
他背手而立,身姿挺拔,要不是有了這次的混賬事,這個男人還是頗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安全感。
只可惜渣男就是渣男,永遠也洗不清他的齷齪無能。
心中拂過一絲厭惡轉瞬即逝,她在他身後幾步之間的距離站好淡淡道:「瀟景焱你找我所為何事?」
瀟景焱回頭,對上那如玉的臉龐,又是一陣神情恍惚,這張臉太過美,以前沒發現,自從經歷了這一遭,對她多少有了感激。
心中也有了愧疚。
「清禾看中了你現在居住的屋子,我想你能不能讓出來,你重新選擇一間可好?」
他聲音溫柔,看似乞求,卻有着容不得她拒絕的口吻,月涯心中划過一絲淡淡的厭惡,隨即她沉聲道:「可以,那間房本就是你我成親的新房,如今你回來了,我自是要搬出去。」
「只不過還望你給我點時間,我最遲明天才能搬走。」
還沒等到他的回答,不遠處傳來一道女子的哭啼聲:「夫人,不好了。」
兩人同時回頭,只見香椿一隻手摸着臉,一隻手提着裙擺哭着跑了進來,就在她過拱形橋的時候還險些栽進旁邊的池塘里。
月涯忙迎了過去,「你這是怎麼了?冒冒失失。」
「夫人,那清禾公主欺人太甚,她打我,還把你東西都丟了出來,連太太給你的遺物都......」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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