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更加和育天地,造福世人。
此外,差人說給每人發兩三枚貨幣,用以當晚參與迎接的活動中。
役工誰會想迎接這時季子?可不是他們不想就可以的。一年都苦過來了,一兩天也等得起,便是在無人應答的沉默下,由着差人自說自話的將事情安排好,分發了貨幣。
時日過去,時季子來臨的日子到來。來到晚上,夜月的星空在伍何看來似是欣朗入心,因為這月亮又大又圓,光色透人。
伍何回還的心神因所見更加澤潤。不只天上的盈盈大月欣他,普陽城的佈置也在欣他。
這有一直延申到城外的各種攤販,人也游移,漫點佈於道上,且是所有的人,不論是華服榮色還是破衣槁色都是同處一道上,暫且消了彼此差別的面待,無來卑弱,無來驕橫。
雖是假象,但伍何也只有安而受之,便是散漫心緒,開始東走西逛絲毫不在意某些「商販」的厭惡目光,想來一些商販不是真的商販而是拉來充數的,正如伍何這近千迎「季」之民一般。
伍何沒理會時而投來的蔑視目光自顧自的玩着,畢竟錯過這會兒,以後可就沒機會咯。
伍何村人也是聽伍何的趣說,開始各自四處湊熱鬧,即使身上錢幣僅有三枚,看看新奇也未嘗不是欣樂挖。
隨着伍何漸漸悠樂行進,各種稀奇古怪的食物、妙趣橫生的玩樂擠到了伍何眼前,看會這個雕刻木偶,便去看那個靚麗錦飾,又盡覽什麼話糖、畫糖、劃糖等等,可真是玩得特別花哨且似有名頭?
歡慶的節日,使得空氣中一直瀰漫着各種淡淡香味,繞着伍何鼻轉轉不止,甚至覺哈一口氣都似有甜的感覺。
如是天邊妙境,這便是書中的鼎盛城節?伍何心中欣樂,臉色不意間露出淡笑,實是又得一些認知。這便是被他人注意到,見伍何傻笑的模樣,皆是神色各異,心中戲謔。
伍何又在大道上走一會,便從人群擠了出去,來到旁處幽靜的小道。一直被各種香味包裹着自是有些齁心了,且伍何也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多東西,心緒是浮動難抑,所以他便找了個的旁道走走,散散身上的爛漫意味,正正自己被華彩迷亂的心,貪而不得可是會要命哇。
隨着伍何在昏暗街道獨自行進,其心境便是漸漸平復。這時伍何眼前竟突兀生有一個與此間不符的小食攤販。
弱光照着那攤子,那攤主竟是閉着眼就安坐在那,手中卻是擺弄着什麼,竟不用眼來瞧。
好生詭異......伍何先前的悠悠心情一下被這詭異的一幕給止住,眼睛大睜,細細觀察。其身穿錦衣較為樸素,不似大道上的貴女子那樣繁多墜飾,其神色平靜,膚色如月般米白,雙手纖細,閉着眼的模樣乖巧,竟是莫名惹人生喜。
面容姣好的貴女子一個人在近乎無人的小道上賣小食?是如普陽役工所說的,所謂顯貴的怪異癖好?還是害人食魂的惑誘妖鬼?!
伍何放慢緩緩向前走去,心中思索,覺:總不可能有邪祟於這個時候作妖,如是,那可真是沒找着機會,這正有時季子到來,倘若害了人,它怎能逃得了誅滅?
所以,多該不會是妖邪。伍何小心臨近,確實未發生什麼,甚至那攤主也沒注意着他。
伍何悄聲走到攤販前,更加細緻的看得這攤主的容貌,不僅是乖巧哇。眉目閉如柳細,薄唇口長平,生得實是漂亮,且面容給伍何的感覺有些熟悉,似在那見過。
其端坐於攤後一幅伶巧的色態,倒有幾分韻味,與伍何記憶中的歡雨相比雖是低了層次,但也不失使人動心的魔力。
可如此貴姑娘是因癖好,在這擺攤?究竟是持着怎樣的想法......
伍何對此不為在意,也難得去理會貴女子的怪動作,便是欲轉身走自己的,悠得逍遙。
不待伍何走開,那姑娘卻似是注意到有人在她攤販前,便是驚訝的出聲詢問:
「這位.....這位子郎?為何來這裏......嗯......是來點糖的嗎?」
聽得,伍何卻是什麼也不說,因為他沒看見她睜眼睛。閉着眼睛說話?伍何更是奇怪起來,難不成眼睛是瞎的?如此一人不更加危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