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和傅父屬於平輩,加之之前的那段淵源,自然他在傅錚面前也不會太過客氣,傅錚淡淡地應了一聲,應了傅父的邀約,坐在沙發上。
保姆端過來茶點,放到了傅錚面前,「傅少。」
「有冰袋嗎?」傅錚突然問了一句,話語淡淡的,眉眼更是淡淡的。
保姆被傅錚這麼一問,問的有些懵,「冰袋?」
舒晚意聽聞,看向傅錚。舒母疑惑地問了傅錚一句,「傅少,要冰袋做什麼?」
話是真的扎心,舒晚意眼睫微微一顫,臉火辣辣地疼。
傅錚眸光在舒母身上停留了幾分後,眼神冷的嚇人。
舒母被他盯的有些害怕,她當即避開傅錚的眸光。
傅錚淡漠地收回,看向書媽媽,「書媽媽,你跟她去拿冰袋和藥。」
她指的是保姆,先是冰袋在是藥,在場的人就算在懵,此刻也知道傅錚是個什麼意思。
舒母看向舒晚意的臉,就見她那被舒明月扇過的臉,此刻已經浮腫起來,看起來很是駭人。
書媽媽當即應答了一聲,看向舒晚意,「夫人,你等我一下,馬上。」
舒晚意應了一句,書媽媽直接看向保姆,「雲南白藥有嗎?」
「有。」保姆應答了一聲,在看了舒母一眼後,舒母眼神示意了保姆一下,保姆當即帶着書媽媽去拿藥和冰袋。
舒母看向舒晚意,「臉變成這樣,怎麼也不吱一聲?」
舒晚意是真的覺得好笑,她臉變成現在這樣,她不是最清楚的嗎,現在反而問她為什麼不吱一聲。
但,自己家的家事,舒晚意還不想傅錚一個外人來摻和,她看向傅錚,「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傅錚看了舒晚意一眼,他收回眸光,看向陳秘書,「送夫人,去車上。」
池晏沒讓陳秘書送,自然陳秘書也被留在原地,此刻聽到了傅錚的招呼,他當即應答了一聲,走到舒晚意面前,招呼了舒晚意一聲。
舒晚意看向傅錚,「你不走嗎?」
傅錚伸手,輕揉了一下舒晚意的發頂,「去車上等我,我馬上過來。」
舒晚意本來還想說什麼,卻不想舒母直接招呼她,「晚意,聽傅少的話。」
話落到此,舒晚意在想說什麼,此刻也沒法在說,只能聽從,陳秘書推着舒晚意離開。
傅錚收回眸光,客廳氣氛詭異到極致,舒母心頭不免打起了鼓,她喊了一聲,「傅少。」
傅錚直接看向舒父,「舒董。」
沒有叫父親,直接稱了舒父尊稱,一下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昭示了傅錚此刻的怒意。
舒父喝茶的動作一頓,看了舒母一眼,舒母頓時心生忐忑。
舒父想了一下,他看向傅錚,客氣地回了一句,「您說,傅總。」
「舒晚意是你們的女兒,也是我的妻子,你們在動手之前,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傅錚淡淡地回了一句,淡漠的視線如利劍一般直接刺向舒明月。
舒明月被傅錚刺的心頭一慌,下意識地避開了傅錚的眸光,看向舒母,「媽。」
舒母見此,想要解釋,「傅少,這事。」
「怎麼?」傅錚不想聽這些無所謂的解釋,「這是打算和我說,這事是誤會,連扇在她臉上的巴掌也是誤會,還是說,教訓晚意,是你們舒家人的事,和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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