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中。
稍事一怔,秦鳳鳴已然知曉此傳聲之人身份,正是先前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宮宇老者。
聽其意思,宮宇好像也曾經被面前少年敲詐過。
「既然堯山張家少主想與秦某一決生死,那秦某自然不能駁了少主之意,既然要一決生死,那你我身上之物自然也可以算做賭注了。如果秦某在爭鬥之中隕落道友之手,那身上之物將全歸張道友所有。同理,秦某如果僥倖獲勝,那張道友身上寶物,也會落入秦某之手。此點想來少主不會有異議吧?」
讓在場近兩百名聚合修士大是沒有料到的是,秦鳳鳴非但沒有就此退縮,反而更是提出了以身家為賭注的比斗。
先前之時,還可讓對方失去抵抗之力下收手,但真得賭上身家,那就沒有了絲毫妥協餘地。
如此之下,二人就真得只有生死相搏了。
本來笑意展露,極為輕鬆的少年,在聽到秦鳳鳴淡淡話語之後,突然變得臉色難看起來。猙獰目光顯露之下,一股冰寒冷意自其身上噴涌而現,讓站立身旁不遠的兩名女修,同時面容為之劇變。
還未等秦鳳鳴有所動護衛兩女修之時,亭台之中一聲輕微翁鳴驟然而起,一股極為綿柔之力陡然而現。
張傲春身上所現恐怖氣息,立即為之一凝,生生被禁錮在了當場。
「秦某此意,也是為少主所想。憑少主實力,想來絕對有戰而勝之的手段,如果不明確此事,說不得秦某身上之物會被魂海宗收了去。那對道友可是大為的不划算。」
秦鳳鳴眼中精芒一閃,並未理會空中乍現的禁制分毫,口中再次開口道。
他越是表現的平靜,對張傲春的壓力就越是巨大。
本來以張傲春本意,只是想敲詐對方一下,然後用少量代價將那塊玄光晶石兌換到手。憑藉他身後家族,想來就是那幾名地榜修士,也不會對他再行什麼爭鬥之事。
但此刻,他先前的設想,已然全部落空,且事情發展也脫離了他的掌控。
看着面前已然沒有了絲毫異樣的青年修士,張傲春心中的波瀾,已然難以壓制。
對方不僅完全同意了他的生死比斗,反而更是決然的以身家性命為賭注。
如果他答應,那將是不死不休的場面。雖然他有強大家族為後盾,但在此處比斗之地,家族的三位老祖可是不會相幫他分毫的。
表情激閃,本來英俊之極,一副從容態的少年聚合頂峰修士,一股驚怒之色自其雙目之中顯露而出,表情更是變得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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