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現在,兩位長老也沒有回返,並且也沒有傳遞迴信息。就是我們與韋博聯繫,也已經不再有傳音符到來。不得已,我二人才敢前來驚動余夫人。
如果我們判斷不錯,說不定這一次坊市鬧事之人,可能是大修士存在。如果屬下猜的不錯,此人極有可能就是嚴家的那位老祖。」
二人見到女修發怒,面容之上也顯露出畏懼之色,急忙躬身施禮,口中解釋道。
其實他們如此做,也是面前這位實權老嫗早就吩咐過的事情。
只是已經有了十三人派出,都沒有結果傳遞迴,其中更是有數名鬼君中期修士,這讓二人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故此急忙前來告知余夫人。
「嚴家,哼,看在嚴家有一名鬼君頂峰老祖在,我烏煞宗才對其禮敬兩分。如果這一次真的是嚴家出手,我烏煞宗定然便滅了嚴家。速速傳音,讓楊敬天去嚴家看上一看,不要與對方爭鬥,只需打探清楚原委速速告知就可。」
老嫗面色冷冷,思慮片刻,口中吩咐道。
兩名鬼君修士見到余夫人並未再責怪他們,心中也是一松,立即答應一聲,直接拿出傳音符,傳音給了飛鷹門管事之人。
並未等候多久,一道傳音符激射而回。
「余夫人,天鷹門言說楊敬天會現身前去的,想來很快就能夠有消息傳遞而來。不過那飛鷹門也絕非是非常聽話,我們還是要防備其一二的。不過此事飛鷹門也受害之人,應該不是天鷹門耍的什麼詭計。」
老嫗目光陰沉,略微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閉合了雙目,就此不動起來。
嚴家大廳之中,秦鳳鳴端坐在主位之上,閉合的雙目忽地睜開了。
「嚴廣出去了一日之久,但一直沒有傳遞消息來,看來那兩位鬼君大修士一直沒有現身。」
河東山脈雖然地域不小,但也不過是十數萬里方圓而已。鬼君修士可以說不用花費多久就能夠探查一番。加上有兩三名鬼君修士相助,自是更加輕鬆。
「前輩,是否讓我們二人也前去相助老祖,這樣可以監控範圍更大。」見到秦鳳鳴睜開雙目,陪同在大廳之中的兩名鬼君修士立即躬身,請示道。
「不用,有三位鬼君修士在三宗門與坊市路徑之上監視,然後傳音嚴廣,就已經足夠了。你們現在前去,說不定會碰到對方,反而不美。」
秦鳳鳴略是思慮,直接否決了二人所言。
而在飛鷹門的一座寬敞的洞府之中,也正有六名修士商議着什麼。
「高瞻,你說短短十幾日,先前派出通背宗與我飛鷹門的修士都失去了聯繫?」一名端坐在洞府石塌之上的老者面露思慮之色,口中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
「是的老祖,最早收到坊市韋博發來消息,言說有人鬧事,於是我傳音在通背宗的四人前去。但過去數日後,韋博與張希同時傳音,又有人前去鬧事,這一次是三名鬼君中期,兩名鬼君初期,他們一時不能解決,於是我派出了我飛鷹門的五人前去。
本以為此事早就已經解決。但就在剛才,我突然收到了烏煞宗成天傳音,言說他們派出的兩名鬼君中期修士也去到了坊市,並且失去了消息。弟子感覺此事透着詭異,故此前來請教老祖示下。」
一名看上去很是精明的中年修士躬身施禮,很是有條理的開口道。
聽到這名中年修士言說,端坐石塌之上的老者面色陰沉,目光之中思慮神色閃現不止。
「高瞻,此刻距離我們給嚴家下的最後期限還有幾個月?」老者目光突然一凝,看視那中年修士,口中問道。
「回稟老祖,還有不到三個月。」
「還有兩個多月?看來此事定然與嚴家脫不了干係了。哼,我飛鷹門已然偷偷整合了河東山脈的大部分家族勢力,只要能夠將嚴家吞併或是驅逐,我們飛鷹門便可掌控整個河東山脈。到那時,就算是烏煞宗也定然不能再對我飛鷹門小視。
此刻竟然出現如此情形,想來只有嚴家在暗中搗鬼了。但僅憑嚴廣那老匹夫,想來還沒有這個膽量。否則嚴家也不可能被我天鷹門逼的不敢出離家族了。高瞻,你速通知繆師兄,讓其前來我飛鷹門商議此事,到時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