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有人將秦鳳鳴自己的師尊滅殺,那他勢必會竭盡所能,想法設法的將仇人斬殺,為師尊報仇不可,而面前修士竟然要跟隨在自己身邊,那能不讓其警惕大起,
雖然將其釋放也存在一些風險,但其還有一些確信,面前修士在不知其底細情形之下,還不敢過分將其身份泄露,但要跟隨在身邊,卻危險系數大增不少,
「啊,前輩息怒,晚輩萬萬沒有此種想法,前輩不知,晚輩拜在鬼手尊者的門下,也是不得已之事,晚輩本是不是建安府修士,百多年前,晚輩到建安府的一處險地,尋覓一種只有建安府才有的靈草之時,不想與鬼手尊者相遇,於是便被其擒拿,硬要晚輩拜在其門下,以充當跑腿之事,
當時晚輩也是貪圖其大修士的身份,故此便順水推舟拜入了其門下,拜入其門下之後才知曉,其竟然有一名嫡系後代,就是那習姓鬼帥修士,而晚輩拜入其門下,最為主要之事,便是充當他那名晚輩的護衛,而被其撕裂的褚師弟也是與晚輩一般被其強迫拜入其門下的,
拜入其門下百多年以來,非但沒有獲得其什麼好處,就是自身修煉都耽擱了不少,此事千真萬確,晚輩絕對沒有一句虛言,前輩不信,晚輩可以立即施展血咒,以明心智,」
魏姓老者說完,不待秦鳳鳴搭話,立即便盤膝做到了地上,然後舌尖咬破,一口精血噴吐而出,就此開始施展術咒起來,
秦鳳鳴看着魏姓老者施咒,雙目精芒連閃,並未出手阻攔,
不管面前之人所言是真是假,但血咒是不會說謊的,既然已然收下了李姓老者二人,再收一人也並無不可,說不定以後還會有大用也說不定,
「前輩,晚輩已然施術完畢,先前所言,一點虛假也無,請前輩收下晚輩,以後有何瑣碎之事,盡可吩咐晚輩去辦,」
施術完畢的魏姓老者並未起身,而是跪伏在秦鳳鳴面前,恭敬說道,臉上期望之色顯露無遺,
秦鳳鳴面色凝重,仔細看視面前老者,似乎要將其渾身看透一般,片刻之後,才自點頭道:「既然你已然發下了血咒,如果不將你收下,卻也說不過去,那好吧,你便留在我身邊吧,」
「多謝前輩成全,晚輩定當為前輩馬首是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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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三章 動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