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制度即可。
阿賓愣神:「跟着你干?天友建築現在有活了?」
沒想到聽完她的話,我發現自己連最簡單的瓷磚都不會貼。」
這就是房產下行之後的行業現狀,雖然張岳的入局緩和了繼續惡化的局面,但治標不治本。
阿賓猶豫片刻,還是走到工頭面前:「王哥!」
其實大部分人做事都沒問題,但絕不排除某個別人會偷奸耍滑。」
羅鐵軍訕訕一笑,他又何嘗不知道這是事實呢!
那就是牆上那些瓷磚都是一塊一塊陸續掉落的。
導致男子在ICU住了整整半個月,雖然最後保住了性命,但想徹底恢復起碼也得半年。
張岳沉默。
粟綺雯點點頭:「反正出了質量問題承擔責任的是開發商,和他們又沒關係。
可當我檢查這些瓷磚的粘合度,卻驚訝的發現附近的磚有的的確鬆動了,但有的卻異常堅固。
雖然我已經再三向羅鐵軍強調這件事,他也表示一定會注意。
中州延期樓盤交工後,大家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現狀。
張岳納悶道:「這和以前的貼磚方法有什麼區別嗎?」
但從他的表情我能看出來,此事並沒有引起他的重視。
中州東部有個小區,中午的時候一塊瓷磚從二十三樓掉下直接砸中一個男子的頭部。
「當然是真的!
阿賓又不傻,即使有些東西他看不到,但管中窺豹,還是能猜出一些東西的。
如此豐厚的資產才發你兩個億,簡直賺大了好不好?」
天友建築集團公司,羅鐵軍抱着一摞厚厚的合同,臉上全是紅光:「張總,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
必須認清自己已經從少女變成婦女這一事實。
粟綺雯道:「就是瓷磚掉落的事呀,我不該當着所有人的面那麼說。」
「三塊錢的老白乾。」
即使有我提供的設計方案,出危險的概率依舊高達百分之十六。」
她是做地質勘探的,哪怕是最危險的煤炭地質作業也只在百分之十四左右。
「當然有區別,以前工人貼磚,都是將水泥沙漿全部抹到瓷磚上,再將二者同時往牆上貼。
羅鐵軍見狀忙道:「老闆請放心,我保證咱們天友建築集團的工人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打完酒,他從口袋裏摸出三個硬幣遞過去。
我手下的那些工人哪一個不是經驗豐富?
設計建築方案我們的確不如她,可說到具體施工,不是我吹牛,閉上眼睛都比對方強。
但在天友建築公司,誰要說半句張岳的壞話,絕對會被揍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我想問問工錢啥時候發?」
也就是說兄弟們以後都不會再因為沒活干而發愁。」
這些工人竟然有不少人都知道這個技巧。」
「當然,不然我怎麼可能開這個口?
實不相瞞,兄弟們這段時間一直在天友建築無事可做,張老闆,那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等所有人都去忙自己的事,粟綺雯突然來到張岳面前,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的事對不起!」
張岳詫異的看着她:「對不起?對不起什麼?」
哪怕掉落時間略不相同,掉落旁邊的那塊磚也會出現鬆動。
那裏有且只有一種特產,就是海盜。
「什麼事?」
你知道修建地鐵十三號線地下流沙湖的危險系數嗎?
其他建築公司有人罵老闆,這些工人不跟着罵就已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