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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賀有根忽然聲道:「有為藝術公社的賬你可以隨便查,不過恐怕會讓你失望了。」
張岳聳聳肩:「無所謂啊,我買的是房產,查賬只是順帶而已。
不過我有個問題一直不明白,想問問你。」
「什麼問題?」
「你既然準備把牆上那些標語刷掉,用石灰不是更好嗎?
為什麼非要用水泥呢?畢竟論價格,石灰可比水泥便宜多了。」
「笨啊,石灰是白色的,那些住戶再往上面寫字,看起來不是更明顯嗎?」
張岳神色古怪的瞅他一眼:「有道理!」
賀有根帶着四個保鏢離開,其中一個保鏢問:「根哥,有為藝術公社的房子就這麼賣了嗎?」
賀有根無奈道:「不賣又能怎樣?每次我路過高新區,看到上面的字心態就爆炸,晚上做夢都睡不着。」
「可1.68億也太便宜零吧?
那可都是89平的三室,204套呢,平均下來一平才9300元。
高新區的房子可都在元左右。」
「可你別忘了這樓盤還沒完工,想要完成還得3000萬。
那樣的話一平就到元了。
現在樓盤這麼不景氣,很多開發商的新盤加上打折和回扣,也是這個價位。
所以與其費時費力的賠本賺吆喝,不如直接賣出去回籠資金。
反正這個破房地產,老子早他娘的受夠了。」
「可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保鏢依舊堅持。
賀有根淡淡道:「我也知道不對,不過那又怎樣?
與其漫無目的猜測,不如順水推舟,我倒想看看那個張岳想幹什麼?
至於賬目,當年房地產大熱,我也是雄心勃勃。
所以各種手續和資金往來都在明面上,是我所有產業中最不怕查的。
他想從裏面找貓膩,只能白日做夢。」
從皇冠假日酒店出來,張岳瞬間笑的開心無比:
「二位美女,表哥,走!
今是個好日子,咱們再找個地方大吃一頓。
你們想吃什麼,可勁點,千萬不要客氣。」
誰知他話完,柳詩函和趙驚濤看他的表情仿佛在看傻子。
柳詩函道:「你確定今是個好日子?」
趙驚濤也道:「是啊,今是2月7日,知道這一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
「四窮日!
四窮日和四廢日、四耗日為三大破財凶日,當忌求財,開業,嫁娶入宅、奠基建造等。」
張岳:「呃
所以你們覺得我花1.68億買下有為藝術公社,是純虧錢了?」
「不是嗎?」柳詩函道,「這根本就是個燙手山芋。
有為藝術公社樓上那些油漆字你也看了,該不會真覺得這是行為藝術吧?」
趙驚濤也道:「有為的兩棟樓最高的位置有52米,想在那裏寫字,難度不是一般大。
可即使再加上賀有根的涉黑背景,那些業主依舊在粉刷過後的半個月內,就將整個牆體寫滿。
由此可見他們內心有多恨。
所以你不僅要賠錢,還捅了個大馬蜂窩。」
柳詩函再補充:「何況你和賀有根不同,賀有根好歹手下還有幫打手能鎮壓他們。
但你卻是個正正經經的商人,哎!」
聽這對表兄妹你一言我一語的訴,張岳只能無奈搖頭。
他扭頭問詹蘇蘇:「你應該比較看好我的,對不對?
140 樓盤到手,暫時還算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