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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一點是,蘊含德魯伊教團變形術精華的皮草,賣給帝國國內相關組織,簡直不要太爽。
賺錢還是其次,交好這些半官方半民間的組織,為家族積累人脈資源,才是身為家主的工奉先看重的地方。
「嗯!仙城教喻之子來了,怎麼這麼客氣,帶了銅爵、玉鼎,白金龜龍、鹿皮牛角,還有道書、捲軸!這不是結拜,這是來顯擺!」
看到兒子宿醉都醒來了,姍姍來遲的明宇明二少,作為最重要的人,才悄然出現在江堤春曉,實在是有些拿喬了。
「我兒拿出本事了!他親自淨手,取香手藝是真不錯,有我七八分火候了。」
賓客看到「工總」快樂地就像一個父親,看到兒子如此成器,完全沒有先前做主,收下俄國戰利,一大批獸人皮草的嗜利貪婪,忍不住輕輕搖頭。
香火之供,煙氣筆直上升,微風都吹不動,凝聚成一團,在江堤春曉上空如結煙雲,一時間猶如樹冠,一時間又像是華蓋。
王磊身為練氣士,對於煙氣聚散最敏銳不過,好奇地抬頭看着頭頂的煙雲。
「一爐香籙,纖細煙柱,竟然能維繫着如此規模的煙雲供養,工少在煉器之道以外,還藏着掖着不少真本事。這一點,我遠不如你了!」
明宇看着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場面,想起桃園結義時玄德公說過的話。
「工少在香道上,已經登堂入室了,當乘坐此車蓋!來日飛黃騰達、平步青雲,可不要忘了我們。」
工布被兩人配合默契的誇讚了一通,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客氣極了。
「哪裏哪裏?我怎麼能跟明少在官道仕途上相提並論,也不敢和王少在練氣之道上同日而語!」
明宇和王磊兩人聽了,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指點着工布,讓他別這樣謙虛了。
瑣碎事情都讓王磊辦了,工布此時宿醉已醒,就想做點什麼力所能及的事情。
燒過三人具名、生辰八字的黃紙,就輪到歃血為盟這環節了。
工布伸手握住天山寒鐵刀想提起來,發現出人意料的重,差點脫手掉回原位。
要不是有護腕「牛魔王之力」加持,有至少五十斤的力氣,差點在人前現眼。
「鎮水之戒,發動!」
最好的東西,永遠留給自己使用!這是玄武學院煉器系修士恪守的第一信條。
九牛二虎一雞之力頓時發動,哪怕工布藉助學院煉器陣打造出這枚鎮水之戒後,前後用了幾次,用掉了七七八八的法力,現在只剩下二牛之力。
也讓他輕易地握住了幾十斤重的天山寒鐵刀,隨手耍了個雪亮的刀花出來。
王磊沒有這種怪力,立即開口大聲較好,明宇也是意外的眼睛一亮,隨即明白過來,微微額首示意。
只是,當工布抓住五彩大公雞的翅膀,稍微用力提溜出袋子,這隻蠢物突然精神了,意識到大事不妙,竟然用力地開始掙扎。
鋒利如刀的雞嘴,伸縮自如的脖子,瘋狂地啄刺着周圍的一切。
工布抓住它翅膀根部的左手,都差點被五彩大公雞啄傷了。
王磊看到大事不妙的趨勢,趕緊開口:「要幫忙嗎?」
不說還好,一說,就刺激地工布當場掐滅了求援的想法,悶聲悶氣地說了聲:「不用!」
可惜,五彩大公雞的脖子,就像萬象關節似的,時刻不停地扭來扭去,竟然沒有一刻停下來。
工布右手握緊天山寒鐵刀,幾次劈砍下去,都沒有落到實處,最後一次嘗試,還差點誤傷了左手,氣地他當場棄刀。
「欸!」
王磊早就答應過刀中之靈,要給它一試身手的機會,怎麼會容許出鞘後,無功而返。
趕緊伸手,一把接住工布放棄的天山寒鐵刀,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