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要是查實你說謊,欺上瞞下,斬立決不說,本侯讓你滿門抄斬,信不信。」
「你,怎敢禍及家小,實乃小人行徑。」
崔德海被洛雲侯恐嚇,一時間失了心神,張瑾瑜本想再趁熱打鐵,誰知身後的田方正忽然大喊,
「洛雲侯,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不成,這可是朝廷,皇上說了算的,那麼多的朝臣,哪裏是你一個關外之人所決定的,啊哈哈。」
本還有些動搖的崔德海,眼神一震,回了神,堅定地看了洛雲侯,說道,
「侯爺自重,下官說的是事情,清者自清。」
「哈哈,好一個清者自清,本侯給過你機會了,崔大人,如果你說的不實,休怪本侯狠心,」
張瑾瑜怒氣橫生,差一點就問出了,然後冷眼看了過去,問道,
「柳塵,柳千戶,你是沒吃飯嗎,難道你想自己上去不成。」
看到侯爺忍着怒意,柳千戶嚇得直接跪了下來,語無倫次的回道,
「侯爺恕罪,卑職該死,卑職該死。」
說着話,還拿板子自己抽起嘴來,臉頰肉眼可見紅腫起來,
「行了,起來吧,派皇城司的人,把這些貪官污吏的府邸,統統給圍起來,你要知道,這些官員的府邸,裏面的人務必不失一人的都關在裏面,柳千戶,你好自為之,可明白。」
「是,侯爺,卑職必定不會放過一人。」
「去吧。」
柳塵說完重重磕了一個頭,然後領命而去。
見到人走後,
張瑾瑜把視線看向了吊在半空的田方正,笑這說道,
「沒曾想,你倒是挺硬氣的,沈侍郎,此人是誰,不介意的話,介紹一下。」
沈中新沒想到侯爺言出必行,還沒有定罪就把各官員的宅院控制住,見到問詢,倒是有些可憐田大人了,
「回侯爺,此人乃是京倉的糧台令,田方正田大人,在京倉任職也有十多年了。」
「哦。還是個老官吏了,這麼說來,京倉的事,必然是瞞不過他的,本侯說的可對?」
張瑾瑜來了興趣,能幹那麼久還坐穩位置的,要麼是真有才,要麼是有錢財關係,京倉一舉一動,必然是知曉的。
沈侍郎點了點頭,回道,
「侯爺所言極是,京倉糧台令,負責官倉鎖倉,如有調令,必然是先過其手,說是官倉內一舉一動,必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不就好辦了嘛,咱們不能冤枉一個壞人,更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你看看崔大人,身穿如此官服,剛剛還仗義執言,我看就是清官,你再看看此人,吃的圓潤,穿的也是上好的錦布,一看就不是好貨色,你說的,沈大人。」
張瑾瑜直接站起身來,對着二人穿着,品頭論足起來,沈中新不明所以,只能順着侯爺的話回答,
「侯爺,您說的極是,確是如此,崔郎中也不過是元豐四年調任過去的,待了不到四年,許些事應該是不知道。」
「這不就明擺的嗎,所有的事盡皆是田大人指使的,他就是主謀,只要他簽字畫押,此罪就是明白了,來人,把口供寫好,讓田大人簽字畫押。」
張瑾瑜說完,就讓皇城司百戶,拿着剛剛記錄的口供給田大人簽字畫押,剛走過去,就聽到田方正罵道,
「你們這些昏官,如此刑訊逼供,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呸。」
田方正唾了一口唾液,嘴裏罵着污言穢語。
「既然不認罪,好辦,上夾邢,給田大人送送口。」
「是,侯爺。」
幾名皇城司近衛,拿着竹板走了過去,給田方正雙手的手指套上,然後二人一人一邊,猛地用力一拉,一聲悽厲的慘叫隨之響起,
「啊」
第四百七十二章 京官的嘴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