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禧堂內,此時安靜的可怕,所有人都是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尤其是二太太,更是臉色陰沉,賈家的人什麼樣她還不知道。
一個個蠢得得不行還極度好色,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本來這是極好的機會可以搭上關外的路子,或着王家更上一層樓,現在眼看就要泡湯了。
賴大也是知道之前的事,進來後也不敢多看,就趕緊把信拿了出來,
「見過各位太太,老太君這是江南甄家來的信,說是一定要交到老太君手上。」
賈母這才反應過來,急切問道;
「拿過來,除了這封信還說了什麼嗎?」
「回老太君,沒有,送信的人是甄家商會的二管事,送完信就回了。」
「知道了,應該就是這事,還是老親家啊。行了,你下去吧,把府內下人管好。」
「是,老太君,奴才一定管好。」
賴大看勢頭不對,回完話就閃身出去了。
「鴛鴦,把我的老花鏡拿來,我親自看看。」
「是,老祖宗,您別着急,先坐下歇歇。」
鴛鴦先扶好賈母坐下,然後找來老花鏡給賈母戴上。
賈母這才拿出信看了起來,信上也是說了金陵賈家九房如何欺凌一個弱女子的,當年怎麼變賣祖產出走的,孤身北上甚是淒涼。
但是甄家隱瞞了王詩涵出走前抵押家宅和告別的事,明顯也是有了防備之心。
賈家也並不是原來的賈家了,甄家也不是原來的甄家了,甄老夫人很明白。
賈母看完後,也是知道了前因後果,知道是不好緩和的事,尤其是涉及其他九房的人。
畢竟早就分過家了,也無法對他們指手畫腳,族長又是在寧國府頭上,現在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想到這抬頭看了看屋裏的人都看着自個,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都看着我這個老太太什麼意思,你們沒啥法子嗎?」
「母親,這信里寫的什麼,您也說說,我們再想個法子啊!」
二太太在那早就再想是不是有個法子補救。
「和王家的信是一個事,當年賈家九房做的太絕了,逼得人家變賣祖產連夜北逃,仇結大了。再者你說有啥法子?」
「母親,九房那還能管住嗎?」
二太太還有些異想天開。
賈母和邢夫人都是瞥了二太太一眼,就是王熙鳳也是有些好笑姑母的天真,就幫着說道;
「我的好姑母咧,怎麼可能,這都是早已分過家了,你說人家還聽咱們的嗎?再者也沒有名義,賈家族長可是在寧國府頭上。」
二太太聽完也是有些喪氣的坐下,還在想那賈家九房也是廢物,要是早納進門哪裏還有那麼多事。
邢夫人也是看了那麼久笑話,心裏開心之餘多吃了兩碟桂花糕,在那笑而不語,賈母的眼睛可是看得很透徹,也就順勢提了一句;
「老大家的,你也不要看熱鬧,都是賈府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東北的商路和莊子,我不說你們也知道其中的利益,再者洛雲侯的權勢已經開始在東北坐穩了,時間的問題。」
王熙鳳和李紈也是把目光看向邢夫人,邢夫人倒是大大方方的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哎呦,母親說的哪裏話啊!這不是我推脫,這人家侯爺的母親可是二太太的遠房族妹,人家才是一家人,我算哪個啊。」
「再者這冤有頭債有主,誰欺負的誰在還回來不就得了,我們是哪邊都插不上話,在這想有啥用?」
眾人聽了,想了一下邢夫人的話確實在理,這苦主不在,債主也拿不住,這不就是白費嘛。
賈母也知道是這個理,但是自己也要為國公府考慮和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