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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竟然這樣,厲害啊。
只是看到桌子上的剩飯剩菜,簡直不堪入目,就皺着眉說道;
「本王來時吃過了,腹中並不飢餓,就不參與了,諸位接着吃。」
張瑾瑜本來就是試探的,沒想到東王如此說話,也是酒壯膽氣,回了句;
「王爺這是何意,難道是看不起我等邊軍這些苦哈哈?」
東王穆也是很久不在京城,更是長時間不問政事,邊軍將領也不認識,要不是張瑾瑜自報家門,穆還不一定看上一眼。
此時聽到張瑾瑜的問話就留住了腳步,回頭望去,道;
「本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未免有些失了禮數,如若不然可以來本王的包廂,一醉解千愁。」
東王是話中有話,言語頗為客氣。
張瑾瑜本想再說,
就在這時,
樓梯處又傳過來一聲話語,
「哎呀,說得好,沒曾想穆兄竟然會說出如此的話,不對啊,穆兄不是在城外莊子修養嗎,什麼時候來這了。」
牛繼宗等人聽到話音眼神一亮,張瑾瑜看到眾人的反應也在猜測來者是誰,定睛看去,只見樓梯處上來一位穿着白色狐裘的男子,長相俊美、舉止言行優雅,貴氣逼人。
如此穿着和東王相反,引人側目。
東王穆也是看了過去,笑了一聲,道;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水兄啊,怎麼北王府不好好待着也來此逛逛,甄王妃能同意?,嘖嘖。」
「哈哈,這就不勞煩東王費心了,還是管好自己那一攤子事吧,諸位將軍,別來無恙啊。」
牛繼宗等人聞言再次起身行禮,道,
「見過北靜王。」
張瑾瑜暗道,這就是傳說中北靜王水溶,那個兵敗被殺的王爺,雖然心中如此感想但是身體反應也不慢,也是起身說道;
「見過北靜王。」
「免禮,免禮,都是一家人。」
北靜王水溶直接手一揮說道,讓人如如浴春風,而東王穆若有所思的盯着水溶看去。
看到這如此場面,眾人也是酒醒了大半。
牛繼宗等人相互看了一眼,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就恭敬地說道;
「二位王爺,張兄,柏兄,我等喝的太多,恐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我等告退。」
「諸位將軍請便。」
北靜王水溶也沒有強留,東王也是點了點頭,張瑾瑜沒想到這群人反映這麼快,都不是省油的燈啊,柏廣居也是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識點了點頭。
牛繼宗等人一見,就腳底抹油一溜煙的跑回包廂。
張瑾瑜見此也並不想再留在這,也就對着二王各自行了一禮,
「二位王爺,本侯也是不勝酒力,方才多有得罪也請王爺多多包涵,本侯就先告辭了。」
張瑾瑜也沒等二人有何反應就就急匆匆的往自己包廂走了,沒有給二王開口的機會,剩下襄陽侯一人在那苦笑。
東王感到無趣,在者這地方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也是對北王和襄陽侯點了頭就走了,剩下的柏廣居也是拱手相送。
北靜王水溶也是心滿意足,對着襄陽侯說道;
「襄陽侯自便,本王也去忙了,告辭。」
「王爺慢走。」
水溶也沒理會,直接帶着侍衛就離開了,而襄陽侯沒有走,坐在那搖了搖頭,暗道;
「哎,龍潭虎穴啊,都是不甘寂寞的主,也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二王如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