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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信賈家的人不出來。
而賈母則帶着尤氏二太太等人去了東府看望賈珍,走後,在榮國府的舊院,賈赦和邢夫人也是偷偷的貓在院子裏往外觀看,還不斷派廝出去打聽現在怎麼樣了。
邢夫人嘲諷道;
「沒想到還真有人打上門了,看看二房的人怎麼處理?」
「他能怎麼處理,就是一個五品官,到了那還不知被打的是誰。」
賈赦高胸道,夫妻二人滿含笑意對視一眼,拿起酒竟然喝了其來。
賈母等人來到東府,香樓,就看到大批下人圍再那,尤氏上前驅趕,就領着賈母等人進去了。
進了屋內,只有賴升在照看,見了各位主子連忙請安,賈母等人自然沒有理會,徑直來到了床前,看到賈珍那副慘樣,疼的哼哼不止,尤氏見了還想上前查看傷勢。
但是賈珍受此屈辱哪還有臉,一把撥開還在哭哭啼啼的尤氏,
憤怒喊道;
「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
尤氏被推到在地,眼睛一紅委屈的哭了起來,賈母見了立刻罵道;
「看樣子沒事,還能窩裏橫。」
賈珍聽了賈母來了,哪裏敢違逆,直言不敢。
賈母問為何這樣對待伱媳婦,賈珍就嘆了一口氣,道;
「老祖宗,那洛雲侯他也可以退親而且也給府上三十萬兩白銀。」
「什麼事這麼多?」
尤氏在地上驚呼。
賈珍狠狠瞪了一眼,
「你問她,人家洛雲侯讓我寫休書休了她,給洛雲侯做才成。」
尤氏立刻抬起哭的梨花帶雨的俏臉,漂着嘴碎道;
「問我作甚,我又沒見過他,又哪裏能招惹他,如此針對我還不是因為你的破事。」
賈母和二太太自然知道此話是譏諷賈珍的,也只有他自己看不出來,怎麼以前沒看到賈珍如此廢物啊。
賈珍還在那叫喧;
「我不管,我要去宮中告他,我要他爵位落榜,我要他發配邊疆。」
「好了。」
賈母氣的把拐杖重重的砸在地上。
「賈珍還認不清形式嗎,人家已經打到府上了,你還在做夢呢?還要奪人爵位,你了算?」
賈珍一時沒有想到老太太竟然會如此向着外人,賈母又道;
「鬧了那麼久,為何不見順府和兵馬司來人,也沒有宮裏的出來句話?你在家好好歇歇吧。」
賈母搖了搖頭就出去了。
賈珍這才失魂落魄的無言坐在床上。
外面張瑾瑜坐的屁股都有點疼了,還沒人出來,這玩意倒是沒想到,看到下面的人慘不忍睹,也心想可別把人打死了,就朝段宏招了招手,段宏立馬跑過來,問道;
「侯爺,何事。」
張瑾瑜聲地道;
「老段,人別給打死了。」
段宏明白侯爺的意思,
「侯爺,放心,都是馬鞭,抽的都是皮肉傷,看得慘其實沒傷着筋骨,上金瘡藥十半月就好了。」
張瑾瑜這才滿意的點零頭,
「現在少用點力,等主人出來了,再使勁來幾下。」
「是侯爺,您瞧好了。」
段宏剛跑回去,只見榮國府大門大開,賈璉帶着一眾的廝和王熙鳳就出了府門,段宏一看到人出來了,用手示意手下士兵,軍士收到指示立刻加大了力道,哀嚎聲又是一陣響起。
如此場面嚇得王熙鳳趕緊往賈璉身邊躲了躲,賈璉也是臉色難看,那麼多人臉都沒有了。
來到張瑾瑜面前恭敬道;
「侯爺,請停手吧,有事慢慢進去慢慢談。」
張瑾瑜揚了揚手上的馬鞭,慵懶得道;
「你停就停啊,本侯偏不聽,給我狠狠的打,讓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看看,惹的是誰。」
段宏聽了,也是配合大聲回應;
「是侯爺,狗日的聽到沒,狠狠地打,沒吃飯啊。」
軍士直接換人上去,接着打,慘叫一片,周圍的人都在暗地裏議論紛紛。